宋律白滚动着喉结,脸就红了,“咳。”

    不知所措的咳嗽着,尴尬的气氛充斥着小小的洗手间。

    江渔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不觉得洗手间有多小,可一旦里面挤进来一个身长一米九的男人后,从视觉上就变得很是拥挤了。

    “那什么,你把你东西收回去成嘛。”江渔的腰被抵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宋律白将自己的脸转向别处,喉结滚上又滚下,就跟做机械的广播体操差不多。

    江渔起身,故意把水桶弄到了,又装作脚底一滑,把人扑腾掉了地板上。

    宋律白被压得闷哼了一声,感觉有被折断。

    “没事儿的,它没坏……”江渔显得有些惊慌,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用手轻轻地捏捏。

    宋律白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古怪,又黑又红的,他知道该拿江渔怎么办才好。

    腰上坐着个人,虽然看着瘦,可怎么都是个上了百斤的男人。

    “你,你先起来。”宋律白承受着生命不应该承受的重量,艰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