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是这么想,他以往的老好人形象,却是不能在此时给破坏了。

    “大山他爹……那,后街新来的那几户人家的田地……你是咋想滴?”安赵氏是个胆小的女人,她想过安稳日子,对丈夫那点小心思是有点担心的。

    村子里这些年,来了不少新住户,她男人在这些人身上,没少往咱家划拉良田,这让安赵氏整日介提心吊胆的,总觉得自家男人克扣人家的那点良田,丧良心也让人不安。

    安璐辉将安赵氏那畏畏缩缩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出来,骂道,“怎么样?我能怎么样?我不往自家划拉点,你等着喝西北风啊?啊?

    行啦,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在这里烦我,老子看你们就闹心。一个个的,哭丧着脸,老子还没死呢。”

    安赵氏挨了骂,也跟大儿子一样,没敢还嘴,赶紧出了房间,去找大儿媳妇做鞋底去了。

    男人家干活费鞋,她们得在春耕前,将家里干活的男人们的鞋,给做出来,要不然,鞋坏了,干活脚遭罪啊。

    安璐辉没好气地瞪着自己婆娘出了屋,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就决定去村里转转,看看从哪下手,把昨天新来的这几户人家田地,再紧缩一些留给自己。

    “张二子儿,你吃饭了?这么早出来,干什么呐?”安璐辉心里算计着,一出门,就看见张顺子的大儿子拿着铁锨朝后街急忙忙地走,就双眼一眯,话里有话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