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律师吗?当时的情况那叫正当防卫,你学艺不精。”颜初箐觉得聂胥央的脑袋一点都不好用。

    聂胥央好像还记得,在着火时颜初箐还能清晰报的出他的名字,并且知道他跟踪过她,聂胥央不合时宜的感叹自己跟踪技术不到家。

    他来不及纠正“首先是你被袭击,其次防卫过当也是要承担法律后果的。你游走在法律边缘,别把我也当你这样的人看。”

    颜初箐不可置信的看着聂胥央“我怎么了?”

    “你怎么?你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介入别人的婚姻,从叶媚丈夫的资产流水可以看的出,你们在转移他们的婚内财产。”

    “你放屁!别以为你看了点表面的东西,就是事实的全部。”颜初箐再次咆哮。

    颜初箐的咆哮在聂胥央看来就是一种心虚的掩饰“表面的东西都已经看出你们居心叵测,更别说往深里仔细推敲了。”

    聂胥央站了起来,反绑着双手,他正义凛然的样子如苍松不畏严寒。

    颜初箐凌乱了,她认为这一段鸡同鸭讲的对话如同鬼打墙一般。

    “呵呵,那最后呢,我们不都被烧死了吗?你说我们现在是鬼是人,这又是个什么地方?我们还回不回得去了,怎么回去?”

    聂胥央被颜初箐连珠炮的发问问的一时语塞。

    颜初箐步步紧逼到聂胥央的面前,近的只剩下一指的距离。

    “你看到一点就凭自己的揣测无限扩散,你这叫以偏概全!说什么冲进来放火是为了救我?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为了取证是吗?”

    聂胥央面对颜初箐锐利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觉得好像自己取证的行为是不太光明磊落。

    “你是不是太蠢了点,那种地方,难道我和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吗?你出门不看天气预报的吗?不知道那种温度是会冻死人的吗?”

    聂胥央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说过蠢这个字眼,他的血开始往脑袋上冲。

    颜初箐完全没有停下羞辱他的意思“你蠢就算了,还鲁莽!你一定是在外面偷听发现我约的人不是叶媚的丈夫,所以你觉得白跑了一趟,正巧听见我和那人打了起来,你索性说是来救我的,我得救后还能对你感恩戴德,对你接的官司也能有帮助。不过你太高估自己,你如同弱鸡,打不过人家还充好汉,你连逃生路线都没想好,就冲进来点火,你个白痴!你智商是负的吗?”

    “你够了!”聂胥央觉得自己的头盖骨此时凿开一个小洞,不用将人翻转,他鲜血就能自动喷涌。

    颜初箐越说越激烈“说我居心叵测,你不如先审视一下你自己。叶媚离婚案,她要全部的家产,作为一个律师。”

    颜初箐觉得不够狠,特地加了个词“做为一个没名气的律师,你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而是想通过这个高难度的案子,一举成名,让你那门可罗雀的工作室风生水起起来!你动机不纯,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你别诽谤我,我要是想风生水起根本不用靠这个离婚案!还搭上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