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俩人穿一条裤子,我真是懒得问,刚想刺他两句,耳朵里就听远处哐当一声。

    左迟这祖宗,脚边一堆碎瓷和玻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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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人说是旁边那个男人去和左迟说了两句话,一开始还挺好的,结果左迟忽然站起来,把旁边的侍应生吓了一跳,踩到餐台的桌布,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大家都是忽然听见动静回头,黄承凯吓个半死,屁颠屁颠跑过去看有没有砸伤人。

    我问左迟发生什么事,但他模样有点吓人,脸黑的比看到陈俊研挽着女人还恐怖。

    那个陌生的男人40来岁,留着寸头,迎着左迟的目光,笑得很让人难受:“说点实话还生气了?”

    我莫名其妙:“你谁啊?”

    他倒是认出我了:“你是符然?”

    我没答应他,他也不在乎,又对左迟说:“现在真是人靠衣装。”

    他哼笑一声:“赵冉深给你留面子,我可没那个意思。”

    黄承凯在一边满头大汗:“这别吵架,都是自己人。”

    “是啊,一点小事怎么生气了。”那男的很给东家面子:“我要去换个衣服,有酒溅我身上了。”

    黄承凯识趣,赶紧让侍应生把人带走。

    左迟脸色没那么难看了,面向人群颔首抱歉:“对不起,扫了大家的兴,只是一点过去的私人矛盾。”

    然后又看着黄承凯:“给你添麻烦了”

    黄承凯连忙表示没有的事。

    最后他看向我,哼了一声:“和我没关系,是他先犯贱。”

    他像是给陌生人表现得体,人群散了开始对自己人展露本性,我还挺受用的:“他说什么了?”

    “关你屁事。”

    “……”果然我和这小子就温情不了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