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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青远怎么能不知道,可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高书松还没通知他,他也不能说。

    早饭刚吃完,高书松从县里回来。他没去找卓青远,而是从村委会打电话给卓青远。

    高书松说,毛利被送到医院抢救,住进了重症监护室。

    “你说我这咋办?”

    卓青远从电话里都能听得出来,高书松有些失神。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电话是我打的,人是我叫来的。现在出了事,我怕金巧到村里来闹。”

    “打住,你别傻呼呼的,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

    高书松还没说完,卓青远已经挂了电话。

    卓青远不是不想听他啰嗦,他是觉得该去看一眼。

    此时的高书松心里直晃神,他也深陷自责的泥沼,拔不出来。可是作为村支书记,依法治赌也是他的职责。

    卓青远还没到村委会,远远地看见高书松正向着高老师家走去。于是卓青远再折返回来,再往高老师家里去。

    经过夏七家院子时,卓青远探头看了看。本就散落的家具,更是东倒西歪。地上的泥土,有被铲过的痕迹。

    卓青远踏步迈进院子,俯身蹲下看了看,上面还有血渍的残存,边上还有一块石头,明显被水洗过。

    卓青远猜测,这些应该是高老师做的。

    重回到高老师家,高书松一脸愁容。卓青远刚进到屋子,他便凑过来嘀咕着。

    “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派出所依法抓赌,没人推,没人挤,是他自己栽下来的。派出所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卓青远拉过一把板凳率先坐下,他坦然地掏出香烟点上一支,慢条斯理地吐着烟雾。

    卓青远的话,给高老师也吃下一颗定心丸。既然卓青远已经表态,高老师这才好继续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