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动,身边的大萝卜点了支烟放在我嘴巴上道:“不至于吧,哥们,退役前最后一枪,搞成这样,你这算是久经考验的革命军人吗?满脑子都想着那三等功吧,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这容易导致你那事不举。”

    大萝卜是我在连队最好的朋友,因为比我早出生一天,所以他经常用“哥哥”两字在我面前自称自己。

    “放你狗屁。”我没好气的骂道,捏着烟的手却兀自抖动不停。

    “面对一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别心软,这对你没任何好处。”教授坐在我对面声音低沉的说道。

    教授是我所有战友中最特殊的一位,他喜欢看心理学著作,没事喜欢分析人心理,虽然我觉得他很少能够做到正确分析别人心理,但通过别人表情和肢体动作预判对方心理活动确实比我们强不少,此时,他就看出了我为什么害怕成这样的真正原因。

    所以,他被我们称为教授,自从得到了这个绰号,教授也变得惜字如金。在这之前,无疑他是一个正宗的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