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轮到了陆清宴。

    许舟不喜欢跟哥哥一起睡,因为男人会一次次提醒他有多蠢,造成如今这幅局面。

    这幅处处受制,失去自由身,只能被人按在身下狠肏的局面。

    许舟虽明白是自己做错了,但他讨厌别人说他蠢,最讨厌。

    可今晚不同。

    以往沉迷暴奸子宫,会将他窄稚嫩的肉壶用滚烫精液射的满满当当的男人,今晚额外温柔。

    不论是肏弄的力道还是深度,甚至会在他哭的厉害时稍稍留以喘息的时间,甚至还亲了亲他。

    这让许舟有些受宠若惊。

    难道……哥哥心软了?

    小美人眼中划过精光!那他现在的逃路可不仅是教授一人了,或许哥哥也可以……

    施以诱惑,例如……“如果出去了就跟哥哥结婚”,“永远跟哥哥在一起”,“给哥哥生宝宝”之类的……

    这种哄人的话他有一肚子。

    不怪许舟想的如此多,陆清宴的行为的确反常。

    或许是为了惩罚他脚踏多条船,几个男人做爱都做得极狠,粗壮的肉根毫不留情地肏入,顶干搅弄,在将他彻底肏烂的边缘线上不断徘徊。

    许舟是双性,阴道和子宫本就窄小,偏偏几个男人的尺寸惊人,一个二个跟吃了激素的驴屌似的,粗长得可怕。

    尽管许舟这些天一直在挨肏,依旧不太能适应,要疼上好一会儿才能有快感,可身下这贱屄渴望被虐待似的,一碰到男人的鸡巴就不停地流水……

    许舟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渐渐堕落。

    抗拒的情绪被男人胸膛炙热的温度融化,抵触之心被肏得稀巴烂。

    这样下去,他都能想象自己以后的模样,定然是个只会撅着屁股求男人精液灌满骚屄的贱母狗……

    陆清宴指腹微微用力,捏住了少年白皙小巧的下颌,迫使他回神,突然来了一句:“你们很要好?”

    许舟有些不明所以,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甚至还无意识地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