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说了一夜的梦话,你在叫谁的名字?”

    这是许舟醒来时陆清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外面天光尚暗,许舟迷迷瞪瞪,睡眼惺忪,没能看清男人的表情,脑子也转的分外迟钝。

    陆清宴作息一直很规律,此刻早已清醒,冷厉幽邃的双眸盯着少年白净眠粉的小脸,粗粝大掌抚上。

    许舟以为他就习惯性地摸摸,便弱弱哼唧了两声,眷恋又熟稔地蹭了蹭,“哥哥。”

    他软声喊着,还主动往男人怀中钻去,好似一只爱撒娇又眷恋温暖的小猫崽子,将软白的脸埋在男人的脖颈,还想再睡。

    可还不待许舟长睫彻底阖上,头皮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霎时醒神,哭叫出声!

    “啊!呜痛!好痛!!”

    许舟整个人瞬间清醒了,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清宴的情绪很稳定,虽然对许舟的态度做不到柔情蜜意,但也称得上是缄默体贴。

    可现在,男人松开了揪着他头发的手,温热干燥的指腹轻轻揉了揉许舟方才被揪扯的头皮,双眸幽冷,语气不善。

    “许舟,别装傻。”

    少年眼眶通红,惶恐又无措地盯着兄长,被泪水浸湿的长睫颤抖,瞳孔不自觉放大,好似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纯然的无辜弱者姿态。

    他最擅长这种伪装了,将自己放到最可怜柔弱的地位,利用所有人的同情与爱怜。

    少年纤薄的肩害怕得微微内扣,呼吸急促,摇头小声道:“哥哥,你在说什么……”

    他本就只穿了件衬衣,扣子昨晚就被解开了不少,此刻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经散开露出大片雪腻白嫩的肌肤,乳肉半露,奶头骚粉。

    陆清宴目光顿了顿,喉间积攒的怒意顺着身体而下,涌入了小腹。

    男人本就晨勃,又粗又长的炙热阴茎将睡衣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但视角和光线问题,许舟并没看到。

    男人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许舟散乱的衬衫,只一点儿力道,衬衫滑落,雪腻沁粉香肩半露,那酥软的奶肉也露出了大半。

    许舟颤了颤,没有躲,反而握住男人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任由那粗糙的手掌揉捏他嫩白的乳肉,指腹搓捻粉嫩奶头,揪扯得嫣红肿大,宛如熟樱。

    “呜……哥哥,哥哥轻轻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