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抓着不放了，“你问，我又不是不说。”
“我问什么？”
裴炎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正常情况下，他不该把手机收回去，闭口不提，然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吗？毕竟，情人相见，虽不至于情敌一样死去活来，对当事人也挺尴尬的。但他的确有些想问的，不是自己好奇。
“那上次你说有事，是跟他在一起么？”
“是啊。”
顾卓言不假思索，唇边漾着一抹笑，双眸瞥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语气轻佻又不在意，
“那你猜，我们是什么关系？”
裴炎垂眸，有些黯然，果真不出他所料。客厅只留了墙边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朦胧，男人的发丝被照得柔软，泛着暖。
此时他眼尾耷拉着，下唇抿着，视线落在茶几上黑屏的手机那，从顾卓言的角度看，竟看出了几分委屈来。他没来由地心情一好，扒拉几下他蓬松细软的长发，轻笑一声，“行了，我跟他没关系，那天晚上只是受人所托送送他。”裴炎转过头，一双眼好似盈盈秋精液，眨巴几下，亮亮的。他表情变幻得这样快，顾卓言见状，好心情地继续给他透露内部消息，“他有自己的圈子，不是我，是我发小，他们相差叁岁，沈怀安跟他好几年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跟我联系，还请我吃饭，纯粹是我那位发小让他叫我的，跟过他的男人很多，普遍时间不长，只有这一位，把他勾得稳稳的。明明曾经也是跟顾卓言一样能玩的。
“哦。”
裴炎点点头，神色暗淡了些。顾卓言视线就没从他脸上离开过，见状心下疑惑，扳着人的脸给转过来，“你失望个什么劲？”
“我没。”
“我瞎？”
他沉默，眼神纠结，活像呼之欲出又憋回去。他睨着他，神色专注得要把他看穿似的，裴炎往后躲，可他手还掐着他的脸，捏得泛疼。
“别掐，疼。”
他嗔道，顾卓言跟没听见一样，还是那句话，“你失望什么？你喜欢这样的？”
“对！”
他反应一秒，连忙接了这个借口，信口胡说起来，“我看过他照片，所以听见有点.........”
“喜欢他？”
顾卓言皱眉，话语间尽是嫌弃，“什么品味。”
“我问什么？”
裴炎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正常情况下，他不该把手机收回去，闭口不提，然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吗？毕竟，情人相见，虽不至于情敌一样死去活来，对当事人也挺尴尬的。但他的确有些想问的，不是自己好奇。
“那上次你说有事，是跟他在一起么？”
“是啊。”
顾卓言不假思索，唇边漾着一抹笑，双眸瞥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语气轻佻又不在意，
“那你猜，我们是什么关系？”
裴炎垂眸，有些黯然，果真不出他所料。客厅只留了墙边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朦胧，男人的发丝被照得柔软，泛着暖。
此时他眼尾耷拉着，下唇抿着，视线落在茶几上黑屏的手机那，从顾卓言的角度看，竟看出了几分委屈来。他没来由地心情一好，扒拉几下他蓬松细软的长发，轻笑一声，“行了，我跟他没关系，那天晚上只是受人所托送送他。”裴炎转过头，一双眼好似盈盈秋精液，眨巴几下，亮亮的。他表情变幻得这样快，顾卓言见状，好心情地继续给他透露内部消息，“他有自己的圈子，不是我，是我发小，他们相差叁岁，沈怀安跟他好几年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跟我联系，还请我吃饭，纯粹是我那位发小让他叫我的，跟过他的男人很多，普遍时间不长，只有这一位，把他勾得稳稳的。明明曾经也是跟顾卓言一样能玩的。
“哦。”
裴炎点点头，神色暗淡了些。顾卓言视线就没从他脸上离开过，见状心下疑惑，扳着人的脸给转过来，“你失望个什么劲？”
“我没。”
“我瞎？”
他沉默，眼神纠结，活像呼之欲出又憋回去。他睨着他，神色专注得要把他看穿似的，裴炎往后躲，可他手还掐着他的脸，捏得泛疼。
“别掐，疼。”
他嗔道，顾卓言跟没听见一样，还是那句话，“你失望什么？你喜欢这样的？”
“对！”
他反应一秒，连忙接了这个借口，信口胡说起来，“我看过他照片，所以听见有点.........”
“喜欢他？”
顾卓言皱眉，话语间尽是嫌弃，“什么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