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的茸毛短尾被蛇尾击拍至一旁,尾巴保护着的白色尻穴也随即暴露。

    “怎么就一个洞?”

    蛇尾细细扫过股沟后,云珩竟听见大蟒开口吐露人言,一本正经,语气不悦,那声音分明便是魔祖!

    小鹿还以为是自己平日太过顽劣、屡教不改,魔祖忍无可忍,想出这个法子吓唬他,连忙认错求饶,拼命挣扎。

    谁料,他越挣扎,魔祖便缚得越紧,几乎绞得他喘不过气来。

    蛇尾卷起白浆,刺入小鹿微张的肛口,疼得他哀嚎不止,狠狠咬了口嘴边蛇肉。

    可这点力度的攻击对魔祖而言,不痛不痒,但小鹿的唇舌却被坚硬的鳞片刮伤。

    锋利的尖牙刺破他的颈肉,顺着尖牙注入的,是大蟒用于麻痹棘手猎物的特殊液体。

    小鹿失去气力,动弹不得,毫无反抗的能力,能清楚感受到粗壮冰冷的蛇尾强行挤开他的谷道,反复出入,勤力扩张。

    蛮横无理,上下翻搅,左右打转,非逼得直肠分泌出润滑黏液供它畅行不可。

    小鹿哀鸣不止,肠道被异物完全撑开,原本平坦的腹部像座小山般高高隆起,峰顶随着蛇尾的游移而起伏。

    尾巴退出后,肠肉乍觉空虚,恋恋不舍,合不上的尻穴自发张翕,还淌下透明的湿液,像张贪婪的小嘴寻求投喂满足。

    比蛇尾大一圈的半阴茎抵上软烂洞开的肛口,粗暴进入时,茎体肉刺划破娇嫩的直肠黏膜,疼痛无比。

    肠壁受惊痉挛性收拢,窒涩阻滞,紧绞着蛇茎不放行,混着血丝的液体从他们性器接连处滴落。

    “多出些水。”

    蛇尾甩击小鹿的臀股,催促道。

    “出水?出什么水?”

    未经淫事的小鹿茫然。

    大蟒沉默未答,蛇信刺搔小鹿暗红色的乳珠,蛇尾又亵玩起蔫头耷脑的鹿茎。

    那根东西明明才泄没多久,可稍加套弄,又很不争气的竖起,好似随大蟒的心意而活。

    尾部细鳞恶意卡住小鹿茎颈软肉,朝外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