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cerryleeon”2张月票的支持,在这里也求求订阅吧,不管怎么说目前的更新还算有转好的迹象,接下去我会开始认真琢磨情节,也请大家能够让我看到自己并不是在自娱自乐,么么哒!~)

    “匹夫安敢,受死!”

    事实上张辽当然知道此人就算真的出击也不可能在吕布面前讨得好,看似吕布没注意,但顶尖武将哪一个不是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静下心来周围的风吹草动想要瞒过他们都难,这小兵自以为吕布注意力都在前方,背后完全不设防,是自己最好的机会,殊不知吕布这样的武将看起来最明显的破绽很大可能是他自己故意露出来地,而这个贪功心切、利欲熏心的家伙更大的可能是以自己莽撞的举动换回来反被吕布斩杀。△

    这时候的他受到了环境以及方才所见情景的刺激,心中对于救援险些来迟的惶恐被无限放大,也难得的动摇了一下心神,口中刚这样厉喝着,人还在马上却已将双手放开马缰、一手持弓一手持箭引弓发射。

    本来即便是有着马鞍马蹬这些马战利器的辅助,在纵马疾驰时放箭也不会是一个好的选择,不管是准心还是力道都会受到影响,更何况此时彼此的距离并不近,虽然也在射程范围内但对于射手的要求也十分高;但张辽本就是弓骑双绝,这次又是含怒一击,却也有些超水平发挥了,就见他射出这一箭夹带风势疾驰而来,只是一眨眼间便已经命中那挺着长矛正欲刺向吕布的一个小杂兵。

    那厮只注意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军功,哪里能够料到有人注意到自己的举动而且反应这么快,而事实上他也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因为贪功而妄为的举动,早就收入了他目标的吕布眼中,只是吕布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就算没有张辽那一箭,吕布接下去甚至也用不着闪避,随便横着长戟挡一下也足够将其攻击全盘奉送回去。

    就是作为小兵主公的马超。看到这种举动,心中也只会送出“蠢货”二字简单的评价,当然他的注意力也根本没有在这个被张辽一箭射中眼眶登时鲜血迸溅气壮惨烈哀嚎连连痛得直倒在地上打滚哪里还能够对吕布下手的小兵身上停留多少时间,就很快又转回了吕布身上。

    此时的吕布脸上开始泛起笑容,张辽的到来让他整个人突然轻松起来,如果不是马超立刻大煞风景持枪冲上来:“吕奉先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一点?”

    既然已经确定来认是敌非友,那马超也不需要再有那么多顾忌和考虑了,尤其是趁着这时候张辽那边的大部队还没有过来,自己这边先下手为强。这时候能多砍倒一个敌人,等一下也就少一分压力,毕竟看着那张辽率领过来的骑兵数目怎么也不会少于自己这一边,在这种时候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太可能是杂兵,反倒是精锐的可能居多,战斗力不容小觑,若是到时候等他们冲过来,自己这边别说还想要继续围杀吕布一行了。就算想要全身而退就难。

    吕布当然不会被马超这突然一手吓到,事实上他也一直在留神着马超这边的举动。并不因为对方不是自己的对手而敢有丝毫轻敌大意,战场之上可是容不得那些东西,否则任是你实力滔天也只有栽跟头的份儿。

    面对着马超的来势汹汹,吕布也立刻做出了最强硬的回应,不是抵挡不是躲避而是以攻对攻,长戟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小圈儿就冲着马超直挺挺刺过去。

    马超双眼圆瞪。气势如虹但面对着谨慎应对的吕布,一时间也没有多少好办法,反而是斗不过了十回合之后,马超最开始的一鼓作气有些泄露的趋势,而等他这边气势、攻势都不自觉稍缓的时候。吕布却突然起势,而且还是得势不饶人,接连几个回合狂风骤雨一般的猛攻让马超只有一个劲抵挡退避的份儿。

    再过了十回合,马超刚要重新稳住的时候,却不防吕布突然咆哮一声,手中力量猛增,长戟更是在空中接连几个闪烁,看着落点似乎都是在马超身上,只是速度太快看起来根本没有落在实处,只是带出一阵残影,而等到再出现停滞的时候,却是从戟尖不断滴流出新鲜的腥红的血液。

    这是马超的血液!

    只见得马超那披着银色铠甲的左胸前出现了几个浅浅的口子,还在兀自往外溢着丝丝鲜血,其实若非是铠甲阻挡缓冲,这伤口绝不会只有这么浅,这也是两人交手以来第一次出现受伤的情况,也几乎是马超自有印象的斗将以来,自己第一次在单打独斗中受伤。

    自己居然受伤了?

    等到双方这一回合交手结束,彼此身影、战马交错开来,再次相隔几步远对峙而立,马超愣愣望着自己左胸前那几处伤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然后他的第一反应是怒,从未有过的汹涌怒火自胸间熊熊燃烧起来,那些伤口上缓缓流溢的鲜血却好像是为这怒火更平添几分的火油,迎面吹过的风不仅没有熄灭这怒火,还更有助长。

    竟然有人能够伤到自己,哪怕他是吕奉先……

    马超口中默默呢喃着这句话,放在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在自我宽慰,还是在自我激励,但他胸中那团怒火越烧越旺,却并没有将他的脑子烧坏,反倒让他头脑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明,同时心中某种突然明悟一般的冲动感,也在渐渐叩开自己心中某个长久以来紧闭却又近在咫尺的门扉。

    吕布并不知道这时候马超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只看到对方脸上表情一下子变得五味杂陈、什么都有,甚至是一会儿带着哭一会儿又充满笑意,曾经也有过某种经历,但是作为当事人和作为旁观者的立场去看,显然很难将两者归结到一起去,所以一时间吕布也根本没有往那个可能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