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姚舞又开始给村民们倒酒,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要喝一些的,这是村子里的规矩。

    见姚舞如此的热情,有许多村民都为了马蹄金的事情感到羞愧,谁都知道那马蹄金是从易晨家地里挖出来的,那是易晨家的东西。

    可他们为了自己的日子过的好一点,就跑到抢夺,虽然那些马蹄金都是易晨搬出来的,但谁心里都清楚,他们就是在抢。

    村长陆侠今日格外的高兴,众人都很吹捧他,都快把这个家伙吹上天了,所以陆侠笑的连嘴都合不上了。

    等到众人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姚舞端起了酒碗,说道:“诸位乡亲父老,我们易家能在咱们村子里立足,都是靠了大家的帮忙,所以这碗酒我敬大家,大家一定要喝,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儿。”

    说着,姚舞便又捧起了酒坛子,给村民们挨个倒酒,不过她倒得并不多,只是往人家的碗里沾一点。

    等将所有人的酒都倒了一遍已经过去一刻钟的时间了,姚舞再次将酒碗端起,而后一饮而尽,村民们纷纷回应,大家都喝的十分高兴。

    终于,大家酒足饭饱,都各回各家了,姚舞也喝了不少,不过她却没有醉,相反眼睛却是雪亮雪亮的。

    “小舞,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即便是在幻境里,易晨看到姚舞这幅样子也十分担心,姚舞朝易晨笑笑,言道:“相公,我没事,今天晚上,咱们失去的马蹄金就可拿回来了。”

    “什么?要把马蹄金拿回来?”

    易晨眯起了眼睛,而姚舞在是神秘的说道:“介时相公便知晓了,先去休息,等到了时候我会叫,咱们一定要把失去的马蹄金给拿回来。”

    言毕,姚舞转身进了房间,易晨心说姚舞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是要动手了。

    半夜十分,姚舞将易晨唤起,她将孩子送到了易晨母亲那边,然后两个人便拎着灯笼,去了隔壁的邻居家。

    屋子里一片死静,没有丁点的声音,易晨提着灯笼,朝屋子里一照,他发现邻居家的人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用手一探鼻息易晨才知道,他们已经都死了。

    “相公,不必那么小心翼翼,他们不会醒过来了。”

    这时姚舞的声音传进了易晨的耳朵,后者看向姚舞,道:“在酒中下毒了对吗?难怪之前非要给所有的人倒酒,而且每个人的酒碗里只倒一点点。

    看样子是在那坛酒里下了毒药,这毒药并不如何猛烈,当时感觉不出来,但过几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

    从姚舞的言语之中就能听出,她早就知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姚舞点了点头,说道:“相公,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是在酒里下了毒。

    那毒药不会当场发作,要不然这些人都死在咱们家里可是件很棘手的时候,所以我弄了些慢性毒药,让他们回家死。

    抢我的金子,他们都该死,相公,不要愣着,赶紧把马蹄金给找出来,咱们今晚要把村都搜遍,一定要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