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多钟的时候,下课的铃声一响,许多学生便已经结伴往食堂那边走去,而坐在教室前排的一名身材清瘦的男学生,则是仍旧低着头看着书,似乎是怕别人注意到他一般。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进了郑南箫的耳中,被班里的几位男同学常常欺负的他,脸上的青紫伤痕还没有消退。

    “郑南箫同学,怎么别人都去食堂吃饭,你一个人却在这里低头啃书?”马回舟瞧着郑南箫一副受气包的窝囊惨样,此刻他直接将郑南箫桌上的课本拿了过来,然后恶作剧一般地撕碎扔在了地上,“像郑南箫同学这样成绩优异的人,依我看就算没有课本,也照样能取得好成绩。”

    郑南箫知道自己如果反驳马回舟,可能会受到更多的嘲讽和殴打,所以,此刻的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听着马回舟讲的那些不入耳的话语。

    “你瞧这人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不知道的还以为郑南箫同学是哑巴呢!”一旁站着的郝道成用手狠按了一下郑南箫的头,开口对他说道:“你这窝囊废,是不是忘记这个星期的生活费还没有交给我们?”

    “你们在干什么呢?”已经消失了两节课的卢慕青,此刻他刚走到教室门口,看到马回舟和郝道成一起欺负郑南箫的有趣场景,身子斜倚着门边。

    郑南箫听到卢慕青的声音时,他的身体却是忍不住发颤,如果让他讲出他在这所学校最害怕的人,那么,他一定是卢慕青。

    和马回舟、郝道成不同,卢慕青不仅会在脾气暴躁时殴打他,甚至……甚至会把他困在厕所隔间里,让他充当飞机杯的角色,给卢慕青口交。

    在对性知识完全了解不多的情况下,郑南箫被卢慕青强迫着学习了能够让卢慕青的性器爽到射精的技巧,但没有人知道,知道他每次强忍着做完,会忍不住感到恶心,并且呕吐的事情,可在这样势单力薄的糟糕情况下,郑南箫只能任由这些性格恶劣的人欺辱自己。

    而且,卢慕青是这所学校的校霸,别的好事同学看到他这样对待郑南箫,自然也就跟着一起欺负郑南箫。

    如果……郑南箫在深夜睡不着时经常这样想道:如果他拥有一个可以让这些人听话的特殊能力,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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