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起身,拿了衣服和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怎么不一起?菜就快上了。”盛安然愣了一下。

    “不用了,”舒白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苦涩,“我得去趟医院,护工只陪到晚上八点,我得过去换的。”

    提到‘医院’和‘护工’,盛安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舒白走后,她看向郁南城,

    “医院?”

    “舒白的丈夫胃癌晚期,医生说还有半年,已经不打算手术了,但是还是得在医院住着。”

    郁南城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她每天晚上需要过去陪护。”

    盛安然神色一紧,有些懊恼自己之前的态度,却没注意到郁南城眼中的复杂神色,似乎正酝酿着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