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愣住了。

    南扶砚瞥了他一眼。

    “怎么?”

    “你有异议?”

    管家低下了头。

    “老奴不敢。”

    直到南扶砚罚完了,司遥福了福身,谢了罪,领了罚……

    不对,这是罚么?

    被训了这一遭,她不仅恢复了夫人该有的份例,还恢复了自由,以后能自由出入王府。

    柳衣衣紧紧地攥着拳头,看向司遥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她抓着南扶砚的衣角,楚楚可怜。

    “扶砚哥哥,衣衣自小体弱,每日都要喝参汤,她偷了衣衣的参汤,你就这样罚她?”

    南扶砚垂眸看着她。

    “衣衣身子不好,受了委屈,是不该这样。”

    柳衣衣眼底又浮上光亮。

    下一刻,南扶砚就朝下人挥了挥手。

    “你们这些下人,真是半分都不知道体恤主子,柳小娘生她的气,还让柳小娘见她干什么?”

    “来人,把柳小娘带下去,免得动气。”

    柳衣衣:“……”

    下人懵懵懂懂,还是把柳衣衣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