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衣仍旧癫狂地在问:“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

    “都是她打的。”

    “我想还回去有什么错?”

    “是,衣衣没那么大度,可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啊,你让我如何大度?”

    “可我都受这么重的伤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还回去?”

    “这就是你说的爱我?”

    “你说有苦衷,你能有什么苦衷?”

    “谁能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去爱她?”

    柳衣衣朝他吼,眼泪大滴地砸下来。

    “王爷,你负了我。”

    南扶砚叹息了一声,眼中满是复杂,他朝着柳衣衣伸出了手。

    “衣衣,可我如果不爱你,我又何必急急来哄你。”

    “有件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了。”

    他认真道:“但你必须要答应,这件事,绝不能告诉别人。”

    他的神情过于认真,柳衣衣也怔了一下。

    南扶砚缓缓道。

    “现在朝中局势复杂,你也应该能意识到,我如今能陪你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多都在书房处理公务。”

    “如今,我权势虽大,却也树大招风,想绊倒我的人,不在少数。”

    “司瑶的父亲司铭德,如今很得陛下看重,前两日刚刚得封正三品吏部尚书。”

    “在外,他跟王府是姻亲之家,多的是人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