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恒便将锦仁堂搬了出来,还让大家把这些东西推荐给身边的人,帮锦仁堂打响名气。
赵瑞雪和沈行则这边也同样不甘落后,先是买下了锦仁堂不少东西,送给家里人试用,反馈好的,就让他们推荐出去。
短短不到十日,锦仁堂就在京城打响了名号。门口每天都能见到大户人家的丫鬟婆子们排着队,前来购买这里指定的产品。
尤其是面膜和护肤礼盒,在一众贵人圈子里颇为受用,据说还有人将此物推荐给了宫里的娘娘。
这天,上官宁正好在茶楼里听戏,就看到一身骚包的上官恒骑着马,又朝朱雀街那边走去,不由得叹道:
“听说这锦仁堂来了个女大夫,生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短短数日,就在这京城之中打出了一片名气,还将我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堂哥给迷的五迷三素。”
说完,他看了看对面面无表情的魏玉寒,朝着他建议道:
“正好今日无事,要不咱也去那锦仁堂逛逛,看看这黎月姑娘到底有多厉害,我可是听说那小小的药房里,啥都有卖。”
上官宁说到这儿,看了眼四周,还用扇子挡住一侧,压低了声音跟魏玉寒说:“据说连男人那方面的药都有。”
魏玉寒掀起眼皮,往上官宁下面的位置扫了一眼,“你需要?”
上官宁立马跳起来,指责道:“呸呸呸,瞎说什么呢,本公子英俊潇洒金刚不倒,怎能需要那玩意儿?这不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想给你找个乐子而已。”
“不需要!”魏玉寒仍旧是一副寡淡的模样。
上官宁眨了眨眼睛,遂重新坐下,关切道:“自你从羊城回来,就整日里废寝忘食,你看看你现在,除了会张嘴呼吸,整个人就如同那画本子里写的,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神似得。”
魏玉寒:“……”
“马上就要到探春宴了,你娘先前为你定下的和沈国公府的那门亲事,也快要提上议程了吧?”
经上官宁一提醒,魏玉寒这才想起来,前两日,他那父亲昌平侯魏承德确实跟他提过一嘴,说母亲以前和沈国公夫人许氏是手帕交,两人曾在魏玉寒还没出生之时就指腹为婚,称将来若是生下的是一男一女,则结为儿女亲家。
沈国公夫人许氏,膝下仅有一子一女,长子就是沈行则,女儿就是后来收养的沈鸢,今年刚满十六岁,正是到了议亲的年纪。
昌平侯府如今有三房,长子是昌平侯魏承德,也就是魏玉寒的父亲,府上如今是继母柳氏在打理中馈,柳氏原就是魏玉寒生母(崔氏)身旁的一个陪嫁丫鬟,后来趁着崔氏有孕在身,被魏承德收做了姨娘养在院子里,并生下了庶子魏玉泽。
崔氏走了之后,魏承德便将其扶正,做了填房。她膝下的儿子也顺理成章的成了侯府的嫡子,整日里想方设法就想要盖过魏玉寒一头。
可魏玉寒从来没把柳氏母子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柳氏母子做的这些小动作,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让柳氏母子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