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所谓的飞,是指荷官空发牌,不下注。

    一般赌客通过飞的这几手,来判定牌路。

    因为条件简陋,旁边并没有电子显示牌。

    只有一个工作人员,用水彩笔在上面画着蓝色或者红色的圆圈。

    连飞了几手后,荷官把刚刚飞过的牌整理了一下,放到一旁的废牌区。

    我心里暗自算着,他大约是每五手左右,便会把牌到废牌区。

    废牌区里,加上刚刚放进去的那八副牌。

    这让整个废牌区,显得有些杂乱。

    而之前,玩过的牌都是放到左手边的验牌区。

    “老板,还飞吗?”

    荷官又问了我一句。

    “继续!”

    我点了支烟,把玩着筹码,冷声说道。

    荷官又飞了四手,这四手出了单跳。

    四手一结束,我忽然抬手,示意荷官先别动。

    接着,我起身走到了路牌前,看着上面的路数。

    “你信这个?”

    旁边的银衣姑娘,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转头看了这银衣姑娘一眼,淡声说道: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有千靠千,无千靠天。这路子图就是赌徒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