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这一次首先迈出第一步的是姬发,在这样的状况下他反而比一开始更放得开了,他试探着去亲吻他的王和父亲的脸颊与唇角,在察觉没被拒绝后很快就更进一步了,那细密的吻落下的位置离父亲的唇越来越近直至真正亲了上去。

    这种触感算不得陌生,但是也没有多熟悉,毕竟这一切发生的时间都还太过短暂了,在此之前即使做那种过于亲密淫靡的事时候姬发也没勇气去亲吻父亲的唇。这种行为有些太不像为了天下和大义了,反而很像是为了私情。不对,姬发在心里默默地反驳了自己,既然想要帮助和拯救的人是天下共主,那么是不是私情也并不重要。

    他不是那么死板的人,而之前那些局促和畏惧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对,在心底其实隐隐有声音诉说着真正的理由,但姬发不仅不敢去想甚至都不敢真正的去听那些声音到底在说些什么。

    年轻人和年长者的柔软唇瓣触碰到一起相互厮磨,那种暧昧的氛围一下就蔓延开来。在看到姬发先自己一步做出反应后,殷郊立刻就有一种被独自甩开的感觉,立刻就有些莽撞的抱住殷寿的腰身。因为身高的差异,即使殷寿现在是坐着的状态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也算不上太大,于是殷郊现在的姿势并不舒服,因为这个高度现在实在是有些尴尬,他的腰身并不舒服。加上昨晚睡觉的姿态并不舒服,虽然他还年轻但也有些许的不舒服,于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脑子一热就干脆直接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

    在坐上去的那一刻殷郊就后悔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坐在父亲的腿上实在是有些滑稽,即使父亲比他高大上一些也不能把他衬托得像个孩子,这个场景看起来就会有些让人忍不住发笑,毕竟他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子赤身裸体的坐在父亲的大腿上实在是有些让人啼笑皆非。

    如果有些严厉传统的人看到说不定还会斥责一下殷寿太过宠爱儿子或殷郊长这么大居然还好意思坐在父亲的怀里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反正姬发现在已经彻底呆住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殷郊了,毕竟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但是自从发生这件事以来,他被这位好兄弟的行为惊到了好几次。

    殷寿反而接受得很良好,就是觉得殷郊这么大一个人坐在腿上实在是有些重了所以他皱了皱眉,但他没有因此直接拒绝把人推开,反而温和的抚摸着儿子的脊背任由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脖颈处,这样的场面如果不是殷郊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并且彼此之间不是赤身裸体的话谁看了恐怕都会感慨好一幕父子情深。

    可惜,现在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和他的父亲浑身赤裸着抱在一起,甚至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男人也插足其中,所以场面显得异常荒诞暧昧,足以让任何一个拥有正常伦理道德的人难以接受。

    殷寿的游刃有余没能保持很久,他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脸上泛起浅淡的红喉结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殷郊在啃咬他肩头的伤疤,那片伤痕是很早之前在战场上留下的早就已经愈合了,甚至在触感上比起其他地方有些迟钝。可是在殷郊的呼吸下那块皮肤就像是刚刚生长出的嫩肉一样,格外敏感而柔嫩。

    这种有些陌生的快感让年长者皱起了眉,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他本就是仰头和姬发在接吻,在这之后就变得更加的热情和主动,殷寿就好像要把自己从殷郊那里感受到的所有感觉都通过这个吻抒发出去,那些陌生而热烈分不清到底是欢愉还是难耐的亦或者是两者皆有。

    现在的局势变得有些微妙的平衡,但是这种平衡是非常脆弱的,在他们之间以一种岌岌可危的状态勉强维持着。不过很快这种状态就被彻底击碎了,这一次没有明显的先后之分,两个年轻人默契的同时发起了进攻,姬发的舌头撬开王的牙关深入口腔肆意而疯狂的扫荡着,殷郊埋进了父亲的胸膛含住了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轻咬。

    而与此同时二人的手都逐渐超过了某些界限,他们心照不宣的共同试探着父亲的底线,并在纵容中一步步的得寸进尺。

    在殷寿的感官里就是两双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手掌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着,简直像是形成了一张温热的网笼罩住自己一样,并且那些温度和触感逐渐游移并停留在隐秘的部位。

    年长者的小腹不像年轻人一样精壮而是被一层柔软的皮肉包裹显得有些丰腴,此刻那块地方被年轻男人的手掌覆盖着抚摸着,沾染上别人的味道与温度。

    很快那种温度就不止在小腹上留下痕迹,而是缓慢的下降直到他尺寸非常可观的性器上,男性的手掌温柔的包裹着撸动着。在这样的抚慰里,那根性器很快就直挺挺的矗立起来,看起来很是威风凛凛,但很可惜今天它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使用机会。

    性器立起来的同一时间原本藏在其下的艳红肉穴就这么赤裸的展现了出来,这一瞬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殷郊和姬发对视了一眼,四目相对之间一场无声的较量开始了,即使是最好的兄弟,但只要不是阳痿,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平和的接受对方。这场较量的结果没能自然产生,殷寿在他们决出胜负之前插手了。

    成熟男性的冷哼声骤然在年轻人的耳边响起,两个人下意识都做出了反应,只是完全不一样。

    姬发下意识的退让了,他在这一刻莫名觉得自己身处的并非是宫殿而是议事的大殿之上,没有直接退后下跪就已经算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对他造成的影响了。

    殷郊却不一样了,他原本就享受着父亲的纵容在发生超出界限的关系之后更是连分寸都快没了。总之他在听到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和父亲的身体贴得更近了一点。

    殷寿没有再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后悔又或者转圜的余地,几乎是立刻,他就掐住殷郊的脖子吻了上去,同时手伸到殷郊的双腿之间抓住那根早就勃起的粗壮性器,热烫的温度让手掌布满握剑提戈的厚茧的殷寿都觉得有些太烫了,这个时候他突然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怎么把这根粗大到骇人又烫得手心发酸的性器吃进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