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知道了么!宫门马上下钥了,还不走,等着被罚么!长随心累的很。

    萧元祐还真的知道时间,直到呆的不能再呆了,才视线往房间内宫侍上转了一圈,在床前放下一句话:“小爷明天再来看殿下。”

    要走也得先把人吓唬住了,不准苛待太子,否则明天小爷来了,有你们好受的!

    但是时间真的是不多了,他领着长随,一路撒腿狂奔,犹如脱缰的野狗,跑的长随舌头都要吐出来了,终于在下钥的最后一瞬

    ,出了宫门。

    ……

    姜观醒来时,天已经黑透,身边没有人,周边有药香,被子是暖的,茶水是温的,桌上小炉还温着饭菜,味道似乎不错。

    他有点开心,虽然背后伤处还在疼,但尚可坚持,他轻轻活动了活动,起床吃了饭。

    刚吃完饭,燕恪善就来了,带着一些珠玉饰品,说是送给他的。

    “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对你好,你也懂点事。”

    这话听的姜观差点喷了茶,啥玩意儿?给点东西就算是对我好了?还立刻邀功?

    诚然,对现在贫穷势弱的他来说,这些珠玉饰品的确是好东西,有价值,但之于燕恪善呢?真是珍贵的好东西?燕恪善并不穷,光是现在身上穿戴都不知比这些好多少倍,这些东西之于姜观来说是好东西,之于燕恪善就是破烂。

    看一个人喜不喜欢另一个,是否真心,再简单不过,看他是不是把最好的东西给你,不是最好,至少合用,合宜,对方这样的送礼态度,连普通朋友都谈不上,别人收到了估计得砸到他头上。

    这个燕恪善对替身太子的喜欢百分百是假的,没一丝真,甚至连一点投射都没有。

    燕恪善不知道姜观在想什么,直奔主题:“围猎的事,你知道了?”

    姜观点头:“嗯。”

    燕恪善眯眼:“你不许去。”

    我也没说要去啊!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去!姜观横眼:“我身上有伤,也去不了。”

    燕恪善:“储君仪仗,万民敬仰,那是太子才能享受的东西。”

    行了懂了,别人这是在警告他:你不配。

    姜观好悬开口骂脏话,我可谢谢你了,大老远的送东西,就为了说这个?但是表面还是要装乖的:“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乱跑,谁喊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