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天材地宝,竟然这么轻易地突破到了真级六品。”

    “谁知道呢,不过以后这黑黄部落肯定更嚣张了。”

    “让着他们点吧,尤其是那个别摸我,简直就是疯虎,连摩图大人都敢打,千万别惹他。”

    “嗯嗯。”

    而黑黄部落的虎头人们则全都跑了过来,将“别摸我”围住了。

    “首领!”

    “首领,您终于回来了!”

    “我们还以为您死了呢,呜吼”

    想起过去三个多月营地传言别摸我死后黑黄部落的场景,以及各自所受的欺负、压迫,这些虎头人顿时一个个虎目含泪。

    别摸我却是将身边的虎头人一个个踹倒,吼道:“哭什么哭?我不是说过吗,我们黑黄部落的战士只流血,不流泪!哪个再苦我踹死他!”

    这些黑黄部落虎头人立马都不哭了。

    不过却也不由暗自嘀咕:只流血不流泪?首领什么时候说过了?不过,首领说话不就是这么前言不搭后语,想什么就说什么的嘛,嘿嘿。

    “走!回咱们的帐篷,喝酒,吃肉!”

    “吼吼,喝酒,吃肉!”

    黑黄部落的虎头人们立马高兴地大吼起来,跟着首领回往帐篷。

    不过张瑧并不知道黑黄部落的帐篷在哪儿,更不知道自己的在哪儿。

    于是他故意走慢了些,让急不可耐的其他虎头人带路。

    同时,他还暗暗看了眼摩图离去的方向,心想:这回摩图该不会对我外出消失三个多月后突然回来的事有所怀疑了吧?

    而且,展露真级六品的实力也更方便我在虎头人这边行事。

    过了会儿,张瑧才知道别摸我的帐篷都被拆了。

    好在部落战士们又欢欢喜喜的为他搭建了一个,很粗糙、很迅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