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争一男,你当演电视剧呢?为爱痴狂,啧啧,怎么可能呢?我有钱,可以让一百个人整成薄嘉禾的样子。反正灯一关,谁也看不见谁是吧?否则啊,俞董,你一个老子玩儿子捧红的小明星,要脸吗?”

    俞问凭毫不客气否定了原身先前干的蠢事,全往“忍辱负重”上瞎掰,欣赏着俞钦的黑脸,继续刺激道:“我俞问凭不喜欢的玩意会第二次喜欢吗?俞董,欢迎你有空,真可以多看看,天真善良这种款式,都不流行了。现在啊,流行逆袭打脸,追妻火葬场,豪门老男人等等。当然少不了一个锦鲤金手指,是吧?”

    最后一句话拉长了调子,俞问凭意味深长的看向薄嘉禾,不错过人细微的表情变化。

    薄嘉禾心中咯噔一声,脑海不自禁想起自己先前在片场莫名其妙吐出的污血。

    那一口污血,带着些腥臭味。

    即便是冲入马桶中,带莫名的臭气还是萦绕了许久,才散开。

    想着,薄嘉禾面色都苍白了几分,只维持住最后一丝的理智护住自己的小秘密——他偶尔会遇到一只托梦的锦鲤。这样的遭遇也的确像极了里描写的那样,拥有锦鲤体质,事事顺遂。

    没错过薄嘉禾面色变化,俞问凭干脆结束了自己的试探,张口:“警察叔叔,警察叔叔你们偏心眼啊,不按着程序办事?不让我见李旻,倒是把这两个陌生男人放进来见我?亲属会面这样的程序,我不配啊,我就是一个杂种!”

    在门口的警察叔叔心累,强打起精神,结束探视:“俞董,薄先生,你们请。”

    与此同时,俞钦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自述自己是杂种的俞问凭,看着人嬉笑着,脸颊上的红痕都凸显的青肿几分,整张脸看起来十分触目心惊,莫名的就觉得自己心空落落的,好像彻底失去了什么。

    当然这样的感伤转瞬即逝,俞钦转眸间便觉得俞问凭过于桀骜肆意,不识好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出门后还没来得及寒暄几句问一声亲属鉴定的结果,俞钦就看见一群人风风火火前来,为首的正是李旻。

    李旻都没空跟俞钦打招呼,直接嚷着,试图用自己的高音让过往的警察以及办理其他案件的人听个一清二楚:“警察叔叔,李翱真是用黄金来贿赂汪翠田的!他经过项目总监的关系搞到一批黄金!他们用洗、钱的手法洗黄金,过了明面之后再存银行!这一条线我捋清楚了!我这个热心群众肯定值两面锦旗,我还给你们送来一个业绩!我要报案!”

    听到这话的所有人:“???”

    分局领导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毫不犹豫抽调了警力调查,力求在规定的时间内侦破大案!一时间整个分局所有人都八倍速高效的运作了起来。

    就在众人紧绷着弦调查时,李旻借机带着律师又溜达进审讯室,压低了声音道:“俞大哥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俞问凭正复盘先前的语言课程,心情十分不错,于是问道。

    “我刚才联系二舅妈了,她让人把金子用火烧了一遍,发现真含量不纯。在感谢你的同时,也十分好奇,问我。”

    诉说着自己困惑的理由,李旻也发自肺腑的困惑着:“你为什么不画一个符,比如真心话符咒,让李翱等人立马招供呢?”

    俞问凭幽幽的看了一眼李旻,想了想,打了个比方,问:“你为什么数学总不及格?”

    “因为我偏科啊!我英语可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