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去那边？这我还真没去过，我怕高反啊……你不会想去那登山吧？”
“不喜欢吗？那换个地方……我想想……”
秦明渊突然咬了咬后槽牙，用力掀起一池水花：“不如你说想去哪，我陪你就好了嘛。”
方朝玉没吭声，好半晌才断断续续说了句：“你这狗东西怎么总喜欢……搞突然袭击……这种时候……还说什么？你轻……轻点啊！别废话了等会再……再说嗯……！”
池子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漫，天花板上晕黄的灯光晃来晃去，方朝玉把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再出去，就开始趴在床上玩手机。
秦明渊叫了客房服务送个插线板，才很是艰难地把吹风机扯出来给他吹头发。
“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是不知道洗完澡要吹头发，等你头疼的时候，你就真舒坦了。”
热风呜呜呜地吹着，方朝玉横躺着，突然把手机翻过来给他看：“这条线路怎么样？”
秦明渊一愣，关了吹风机：“真的去吗？”
方朝玉哼笑一声：“不是你先提的吗。”
秦明渊喜出望外：“你什么时候休假？”
“最近没什么忙的事，今年年假还没用，随时都可以。”方朝玉微微一笑，继续盯着手机翻来翻去，“就看你舍不舍得花钱了，我对住的地方要求很高的，外景和内部设施跟不上的我可不住啊。”
“好好好。”秦明渊忙不迭地点头，生怕答应太慢他就要反悔，“那我定日期的时候提前两天跟你说，省得你又临时有事走不开。”
方朝玉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借着看手机的姿势，视线越过手机顶端去看他的笑脸。
这一夜，格外漫长。
再醒过来的时候秦明渊已经走了，给他留了纸条，提醒他记得吃早饭，一如在家里的时候，留纸条跟他说粥在哪里记得吃一样的状态。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人关心的感觉。
方朝玉懒洋洋地扫了一眼，随后就把纸条丢到了一旁，然后打了个电话。
“查到了吗？”他问。
电话那头一阵叽里咕噜，他一边听着，一边围上睡袍下床开窗。
清晨的风还有点冷，他靠在窗边点了支烟，淡蓝色的烟雾被风吹得飞快变浅。
“不喜欢吗？那换个地方……我想想……”
秦明渊突然咬了咬后槽牙，用力掀起一池水花：“不如你说想去哪，我陪你就好了嘛。”
方朝玉没吭声，好半晌才断断续续说了句：“你这狗东西怎么总喜欢……搞突然袭击……这种时候……还说什么？你轻……轻点啊！别废话了等会再……再说嗯……！”
池子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漫，天花板上晕黄的灯光晃来晃去，方朝玉把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再出去，就开始趴在床上玩手机。
秦明渊叫了客房服务送个插线板，才很是艰难地把吹风机扯出来给他吹头发。
“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是不知道洗完澡要吹头发，等你头疼的时候，你就真舒坦了。”
热风呜呜呜地吹着，方朝玉横躺着，突然把手机翻过来给他看：“这条线路怎么样？”
秦明渊一愣，关了吹风机：“真的去吗？”
方朝玉哼笑一声：“不是你先提的吗。”
秦明渊喜出望外：“你什么时候休假？”
“最近没什么忙的事，今年年假还没用，随时都可以。”方朝玉微微一笑，继续盯着手机翻来翻去，“就看你舍不舍得花钱了，我对住的地方要求很高的，外景和内部设施跟不上的我可不住啊。”
“好好好。”秦明渊忙不迭地点头，生怕答应太慢他就要反悔，“那我定日期的时候提前两天跟你说，省得你又临时有事走不开。”
方朝玉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借着看手机的姿势，视线越过手机顶端去看他的笑脸。
这一夜，格外漫长。
再醒过来的时候秦明渊已经走了，给他留了纸条，提醒他记得吃早饭，一如在家里的时候，留纸条跟他说粥在哪里记得吃一样的状态。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人关心的感觉。
方朝玉懒洋洋地扫了一眼，随后就把纸条丢到了一旁，然后打了个电话。
“查到了吗？”他问。
电话那头一阵叽里咕噜，他一边听着，一边围上睡袍下床开窗。
清晨的风还有点冷，他靠在窗边点了支烟，淡蓝色的烟雾被风吹得飞快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