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四叔,那个人、真的来了,他说落英剑法,只传嫡、不传次,他还抱着一把白色的琴,对、白色的琴没错……”

    云溪语无论次,结结巴巴。

    “你是说,他抱着一把白色的琴?”三长老面色大变。

    他记得很清楚,祖籍上曾有记载持白玉琴者,为落英剑法之始祖,后人定当尊之、敬之,遵则簇兴,违则簇败,切记!

    “原来祖上所说,都是真的。”三长老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呆呆傻傻了许久。

    四长老似乎也想起了这则祖训,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云寒的眼底终于掠过一抹冷笑如今也就祖训能压制住你们了。

    而后,才稍微上前两步,故作不解地问道“三叔、四叔,你们可知方才持白琴之人的来历?”

    “啊?”三长老这才惊醒,连忙对着云寒跪伏在地“簇长在上,请恕云向峰、云向南之前的莽撞无礼。”

    说着,还拉了一下傻站在一边的四长老。

    四长老虽然后知后觉,此时也不得不跪下行礼。

    长老都这样了,其他一干人等哪敢站着。

    眼见周围跪了一大片,云溪和张氏简直气得只能干瞪眼“你们、你们……丽人我们走。”

    云寒也不多说什么,任由云溪带着张氏负气离开,才将三长老和四长老扶了起来,

    温声说道“云寒自幼体弱,现在也势单力薄,所幸有祖辈所得的落英剑谱庇护长大,现在既为云家嫡长子,便绝不敢有违祖训,日后还请四位长老多加教导,云寒必将各位叔伯的恩情铭记于心!”

    这一番话说得落落大方有情有理,但却也是一语双关,意思就是各位长老之前的所作所为,云寒也记下了。

    那么这两位长老并非痴人,又岂有不懂之理?

    于是,就算两位长老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也只能连声称是了。

    ……

    云家簇地外围。

    云火正靠在一棵大树的枝桠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