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射的时候突然刮了阵风,我被雪花糊了眼睛,一时失手。”

    “放屁!你咋不说被你拉的屎糊了眼睛。”马彦一巴掌把说话男子的兽皮绒帽打飞在一旁,那男子只得讪讪笑了笑,兀自捡了起来。

    身后顿时传来一片笑声。

    “笑个屁!要不是我补了一箭,咱们的计划就泡汤了。”马彦一脸严肃,“这次要是失败了,不用我说,自己脱光去寨主房间,寨主这两天需求量大着呢。”

    身后的人大约有五十多个,顿时噤若寒蝉。

    “马哥,你说咱们哗哗哗往瞭望塔一射,就是站了一队人也留不下活口。”人群中又响起了声音。

    “哗哗哗?你会射箭?你说你吃饭哗哗哗的,拉屎咋不哗哗哗呢。你他妈一上厕所,门外能排个一字长蛇阵。”马彦骂骂咧咧。

    “就是,上次把马哥憋的原地打转,脸都憋绿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又冒了一句。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行了,门口一点动静都没,该办正事儿了。”马彦脸上的神情瞬间被冷漠取代。

    “拉货的人看见那座山没,”马彦指向煤矿里那座高高的煤堆,“咱们今天争取把它搬回去。”

    “咱们今儿就干票大的,拉货的在外面接应,剩下的人按计

    划行事。”马彦神色冷峻。

    众人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悄然接近了煤矿。

    驻守煤矿的士兵们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杀机已悄然降临!

    张统领并未像往常一般,喝的不省人事。

    每年的今天,是张统领发妻的忌日。

    前几年,张统领的发妻被家乡的恶霸玷污,自觉无颜再见张统领,于是投井而死。

    张统领得知后将那恶霸吊在了府衙前,一刀刀将那恶霸几乎剔成了一副骨架,而后回到了军营中。

    府衙觉得被张统领折了面子,没过几日,便将张统领打发到这处偏远的矿场。

    张统领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炉子,摇曳的火光映在张统领的眼眸之中,双目似乎泛出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