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听兄弟的,以后都按时来。”局璋保证。

    郎少敏给局璋重新定好位下楼来,沃琳和李博正吃桔子吃得津津有味。

    局璋很是热情地和李博打招呼:“小兄弟,桔子好吃吧?”

    李博甩了局璋一眼,没有吭声。

    局璋又转向沃琳:“大妹子,桔子好吃又养颜,多吃点。”

    沃琳礼貌性笑笑,接过郎少敏递过来的治疗单。

    李博洗了手,进机房给局璋摆位,沃琳问郎少敏:“这桔子,他带来的?”

    “屁,”郎少敏嗤道,“我特意回家去拿的。”

    郎少敏家在Z市所属县的乡下,父母都在家种地。

    “那,谢了。”沃琳调侃,“你这兄弟话问这么熟络,我还以为是他带来的呢,说起来,你这位兄弟是真的有意思。”

    “什么意思?”郎少敏自己拿了个桔子开吃。

    听沃琳说了局璋要打人又突然跑掉的事,郎少敏嘿嘿笑:“他倒真不是吓唬你们,他真是个狠人,娶老婆后从了良。”

    沃琳边在治疗单上做记录,边道:“照你这么说,我们算是逃过了一劫?”

    郎少敏大包大揽:“有我在,他不敢动你们。”

    “吹吧你,”沃琳给了郎少敏一个白眼,“称兄道弟的这么热络,你以前是跟他混的吧?”

    郎少敏指着自己的鼻子:“就我,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呀。”

    “嘿,那谁说得准?”沃琳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没听说过吗。”

    “切!”郎少敏不和沃琳耍嘴皮子,解释,“我大学实习的时候,他老婆在我实习的医院住院,他这人挺能侃,我实习结束时他老婆还没出院,不知他今天怎么找到我的。”

    沃琳挤兑郎少敏:“挺能侃?我看是挺能和你吹得到一块吧,那你这是不是应该叫做无巧不成书啊,听起来跟情节似的,你干脆改行写算了。”

    局璋的放疗做完,他要请几人吃饭:“李医生和沃医生是我兄弟的朋友,自然也就都是我的兄弟,咱们兄弟们好久没见面了,今天好好聚一聚。”

    沃琳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