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两人的二人世界做出努力,可不希望任何人破坏掉。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骆崇宴在洗手间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安排。

    骆崇宴提出的要求,时昼没有反对,一路跟着他避开人群,走了十几分钟找了家特别偏僻的茶馆进去。

    “老板,老规矩。”骆崇宴轻车熟路的进来,对柜台后面的老板说。

    “哟,好久不见啊。”老板见骆崇宴来露出惊喜的笑容,看见跟上来的时昼后笑容僵在一旁,这小伙子这次带来的人是谁啊?

    “老板,我们还没吃饭,您随便炒点素菜送来行吗?”骆崇宴手放桌上轻敲了两下,把那愣住的老板唤回来。

    “行!”老板知道骆崇宴的口味,带他们两去他常去的地儿。

    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盘儿,骆崇宴跟老板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期间时昼随意地站在一旁,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小店。

    面积没比时家洗手间大多少,各种高矮不等的花草就占了小一半儿,里面坐着的椅子桌子都是真木头劈开刷清漆做的,面儿上纹路清晰可见。

    这个点儿店里除了他们两没人,商量完老板直接在门口挂了打烊的牌子,今儿晚就只招待他们。

    骆崇宴在的小隔间前面摆着酒柜,酒柜上面隔了几瓶青花瓷,里面装的老板自酿白酒,剩下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各式摆件,最中心是尊年代久远的香炉。

    老板上了茶还有点心,骆崇宴招呼时昼过来,两人中间放着玉石棋盘。

    骆崇宴开了黑棋子的盖子,挑眉道:“你输了明儿给我做红烧肉!”

    时昼垂眸打开白棋盖子,浮现一丝笑意反问:“你输呢?”

    “我?”骆崇宴想了想,“我输了就给你捏肩捶腿!”

    小时候骆崇宴就经常坐中间看时爸爸跟时昼下棋,手里攥着被吃掉的兵卒,像个小裁判维护公平。

    时爸爸输了骆崇宴就跟着蹭时昼的胜利果实,时昼输了他就替时昼给爸爸捏肩捶腿,哄爸爸开心。

    “嗯。”时昼应了,伸手落了一白子。

    骆崇宴紧跟着杀过去。

    ……

    “不行不行,再来!”连输三把的骆崇宴不服气,还想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