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着的脖子,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把话吐出来。”

    “但是我发现就算这样,你起话来也同样流畅。”文兰松了些力气。

    “如果是奴隶反抗,那他的行为也就只是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但是,如果是战士呢?文兰,战士的反抗是可以呼唤起群体记忆的呐喊。”勒庞用憋成通红色的脸以平静的语气在回答文兰。

    “我问你的好像不是这个问题。”

    “只有我了解我的战士,你不懂,能够驯熟他们的是我。”

    文兰放下勒庞,“我懂了,你是在谈条件?你想能够唤醒他们的也是你?”

    “当我为沙特阿卡而战之后,我要成为你的幕僚,戴上你们的蛇环,成为被奥多认可战士。”勒庞直接就出了归降的条件。

    “为什么要这样?”

    “有人为信仰战斗,而我没有信仰;有人为了食物战斗,实话,没有哪一个能够为孩提供学习数学经费的家庭,做不到为孩提供饱食,我就就学习数学,从就衣食无忧,我不为食物而战。”

    文兰虽然是格萨尔王的养子,卡兰的记忆还是时不时的涌来,虽然这个叫做卡兰的父亲性格懦弱,身形瘦,没有魄力,有着超出了能力范围外的金钱渴求,但是对他的爱是做到了无微不至,“我不想听你的童年。”文兰打断了勒庞。

    ——因为我不想回忆起我的童年。

    “我为了我的野心战斗。我不要紧紧是个大陆的幕僚。”

    “你现在不也是我的幕僚?”

    “你身上有股喷发的冲击力,你的未来有无穷的可能,跟随你,我能看见更远的地方,而且,格萨尔王的征服仍在进行,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宁愿跟随一个征战的将军,不是一个坐上的王。”

    “你应该知道,格萨尔王现在战斗的对象,就是你们的王,古斯塔夫。”

    “文兰大人,你不知道的是,”勒庞兴奋的搓着手,“我从就有条件学习数学,但是我并不喜欢,我讨厌遵从那些不能改变的规则,从哪个时候起,我就有了一个病态的习惯,我喜欢看到规则的被破坏,越牢固的规则被破坏,我就会高兴——嘿嘿嘿。”

    “所以你在和我们战斗之后,你就比发现新的大陆还要兴奋的认为,找到了摧毁大陆规则的方法?”

    “是这样。”

    勒庞由于过于兴奋,如同废墟之后的奥纽斯是一盘在就眼前的玉盘珍羞,口水使嘴巴成为了帘洞。

    信不过。文兰的直觉。

    勒庞跟上了走在前方的士乒们,文兰仍在听从着直觉接下来的告知,直觉没有理会他了,在直觉和勒庞的辞之间,文兰选择了相信直觉——写作者最知道笔下的人物为假,参与的驯熟者,不可能用皮鞭把自己鞭打——文兰认为,如果地牢中还有人没有得到驯熟,那就只有一个,夜猫的勒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