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三层和负一层结构一样,他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保安亭。

    保安亭孤零零立在下坡处,里面虽然亮着灯,但却并没有人。

    “人去哪儿了?”

    窦淮又在绕着喊了喊,可却并没有任何回应,打电话也没人接。

    “赵东西居然不在?这可怎么办。”

    不甘心空手而归,他又重新溜达回保安亭。

    靠的近了才发现,这一间要比负一层的保安亭大一些。

    窦淮趴在窗户上往里看去,看见一张单人床放在角落,被褥乱七八糟扔着,床下还有一些杂乱的生活用品。

    “赵东西平时就住在这儿?”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门上。

    “没有锁?应该是去了不远的地方,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回来。”

    闲着也是闲着,窦淮把门扒拉开一个缝隙,近距离打量起整个保安亭。

    这里几乎已经被改造成单人宿舍,角落堆了很多杂物。有两个垃圾袋歪歪扭扭摆在一旁,像是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

    “垃圾很能反应人类平时隐藏起来的东西,或许我可以从试着从这里找找。”

    顾不上脏,窦淮徒手开始翻找起来。

    忍受着刺鼻的异味儿,翻完时还真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东西。

    那是一张不起眼的小纸团,被泡面汤打湿,黏在最底下,估计连赵东西本人都不会注意到这么个小玩意儿。

    窦淮把纸团展开一看,居然是一张取药收据。

    开药的医院就是福祉医院,病患名是王春花。这些很正常,不正常的则是那一栏药品名称。

    “氟西汀和舍曲林,这些不是抗抑郁药么?王春花吃这些干什么?”

    收据单泛着一股红烧牛肉味儿,一部分都已经被汤水浸湿,看不清字样。依稀辨认出月份写的5,主治医生那一栏写的喻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