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样,郴州都非动乱不可。

    “这娘们,也太狠了。”

    这话可谓大不敬。

    但是御书房几人都恍若未闻。

    “圣上,您说,她到底图什么?”

    离帝苦笑道:“这么多年,朕也不知,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又要什么?她对夕语和太子出手,都是毫无征兆的。在此之前,朕也不知,她为何会心怀恶意。”

    夏太后无子,与争储无关。

    之前又素不相识。

    所以,离帝,也搞不明白。

    “若不是那个妖妇,我家是儿何须进宫守活寡……”

    柳伯爷抱怨到一半,脸色僵住,余光扫着离帝脸色,头缩成一只鹌鹑。

    季言安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离帝没好气地道:“你懂个球,你家柳是自己要进宫的。”

    他就是个背锅侠。

    柳是那是因为他守活寡的吗?

    明明是因为……

    离帝睨了季言安一眼,透过他,恶狠狠地瞪着某人。

    他就是一念之差,只想着一举两得,柳是进宫,他能避开夏太后一直要他纳妃的压力,柳是也能避开许配给他人。

    哪里想得到,夕语死活就是不听他解释,一气之下,离了宫。

    季言安接到离帝的目光,一脸莫名。

    他又不是故意要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