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姑娘喜欢跳舞弹琴,不知能否演奏一曲?

    不管是书还是琴曲,她都是有备而来,不管问什么都能投其所好,应答一番。

    可男人却好似没听见一般。

    自他们进来便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甚至听见她叫他的名字也无动于衷,头也未抬。

    肖双双眼里透出三分不甘,七分幽怨。

    安柏从后面走了过来,“三表姐,没关系的,你下一次还想要什么的时候提前说一声就好了,能给的,姐姐一定会给的。”

    不问自取,恍若一切东西都是她的,一贯是肖双双的作风。

    可如此被安柏一个小少年大剌剌的说出来,少女的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那略带羞涩的端庄微笑差点撑不下去。

    肖武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柏说的对,你不要一上来就直接去拿,先问一问。”

    肖武这时候选择帮理不帮亲,毕竟他自小也深受其害,他房里但凡有肖双双看上的东西,隔天不见了,那一定是被她自顾自拿走了。

    “是,小安柏说表姐说的对,姐姐受教了。”

    好家伙,一家人都冲着她来了。

    几乎是咬着银牙才说出来的,顺道暗暗讽刺了一把安柏以小训大,不懂礼数。

    肖双双心里默念亲娘对她的教导,切不可在卫望楚面前露了跋扈的小性子。

    芽芽冲安柏挑了挑眉,拎着篮子进屋了。

    剩下的四人围着廊下的桌子而坐,肖双双想也不想便占据了芽芽的位子,挨着卫望楚坐了。

    安柏在卫望楚的另一侧,看到这里,不由微微抬眼看了一眼肖双双,只见她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恼怒,一张俏脸微微泛红,带着羞涩的喜悦,侧头正看着卫望楚。

    而男人恍若未见,淡然的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卫大夫,我早前被蛊虫控制,身不由己,说了一些没有礼数的话,对您多有冒犯,实在是汗颜。我今日来便是来给您道歉的,请您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卫望楚未抬手,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什么来,抬眼看了看端着桑葚走过来芽芽,道:“你冒犯的是芽芽。”

    肖双双呼吸微微一滞,笑道:“那天被蛊虫控制,说什么做什么全不由自己作主,自己说了什么话,自己也都不记得了,听娘说我对您多有不敬,对芽芽表妹,我娘许是忘记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