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七月底,天才凉下来。

    有时热就旱,今年雨没少,那湿热也难受。

    村里的小孩,好多长疖子。

    这玩意可难受了,挤了脓,看着还恶心。

    然后是留疤,没办法,不收拾干净,或要干活,大人都长。

    有的长得小,还有两个叠着长,造型还真妖艳恶心。

    徐茉茶有香丸,这玩意真好使。

    不过前溪还小,没敢给他用,照顾的好,一点问题没有。

    天凉下来,就好了。虽然暴热,田里粮食倒也没太大影响。

    那种百年不遇的灾害,也是百年不遇的。就像一般人,好一点坏一点。

    书房,扈伯载又苦读。

    十年寒窗?今年绝对是热窗,也不知多少读书人热着。村塾也不叫去了,要不然还得照顾。

    书房还是凉快,虽然家里堂屋最凉快。

    扈伯载不怕冷,竟然也不怎么怕热,放下笔,站起来。

    窗外,竹子长的好,再长一两年,就算成林了。

    钱永宝,明天去村塾。我宁愿问先生。

    扈广森,走,出去浪。

    傍晚,风一吹,扈伯载背着小舅乂子,一群去溪对面浪。

    这作坊要加快了,搬进去,年底还能赚一波银子。

    “爹爹!”徐经小伙子喊。

    徐家良过来抱儿子“调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