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鬼怕阳气?

    毕竟男性的阳气更足?

    于是乎,苏沉鱼近乎粘在傅清许身边,她和傅清许越亲密,狗皇帝眼中的杀意就越浓,偏偏无可奈何。他不高兴,苏沉鱼就高兴了。

    待到三位大师到达包间,苏沉鱼和他们打招呼的同时,观察狗皇帝——只见他并不避让三位大师。

    也就是说,狗皇帝只是单纯的不敢靠近傅清许。

    这就很有意思了。

    狗皇帝明知道进来的三位大师是苏沉鱼请来对付他的,却半点没有放在心上,在苏沉鱼和三位大师寒暄打招呼时,狗皇帝距离傅清许至少三米远,表情森冷地看着他,倒真和“鬼”相得映彰。

    傅清许仿佛感知到什么,微微侧眸,往狗皇帝的方向扫过。

    “三位大师请坐。”基础的寒暄结束,苏沉鱼做了个请的动作。

    三位大师,玄陈大师大概四十岁左右,略有些地中海和发福,穿着正儿八经的西装,一脸精明相,完全看不出大师的模样。

    刘大师稍年长些,身材瘦小,外面套了件破旧的马褂,胸口处绣了个八卦盘的标志,脚踩布鞋,看起来倒像回事。

    至于钟大师,最是年轻,约莫三十来岁,或者更小一些。穿着黄色僧服,脖颈和手腕均戴着佛珠,苏沉鱼对他印象最深刻。

    因为这位钟大师顶着这么一身造型,进来时,手里拿着手机,然后对着苏沉鱼开口就是一句十分不走心的“阿弥陀佛”。

    ……印象不深才怪。

    “不知三位大师,进入包间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苏沉鱼直奔主题。

    狗皇帝仗着所有人都看不到他,这会儿倒是不再盯着傅清许,而是围着三位大师走了一圈,非常直白地露出不屑。

    那表情似乎笃定大师奈何不了他。

    苏沉鱼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在狗皇帝敏锐地看过来时,移开视线。

    玄陈大师和刘大师下意识对视一眼,钟大师则好奇地观看四周,仿佛没听到苏沉鱼的话。

    片刻后,年龄最长的刘大师斟酌着开口:“鄙人精通算命、测字,不擅风水一学,因此没有特殊发现。”

    他倒是十分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