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远依心疼地扶起楚意泽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示意保镖继续说下去。

    “药可能是主办方的人下的。”这种规格的宴会安保程度很高,场上的全息自动监控安检让所有能威胁到宾客健康的危险品都无处遁形,权贵们基本不需要自带保镖进场。这也是为什么他作为保镖却基本只做过司机的任务。如果能将药物携带进场,并且了无痕迹,只有宴会主人能做到了。

    梅远依想起刚才主办递过来的两杯酒,那人走后楚意泽全替她喝了。

    “先去医院。”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梅远依此时脸色阴沉得吓人。

    保镖本来就开得挺快,听到这声音油门踩得更用力了。

    梅远依打开车载冰箱拿出里面的冰袋,用手帕包着贴上楚意泽的脸和脖颈,他身上的温度实在是太过吓人。

    “妈、妈妈你还好吗?是我太大意了。”楚意泽声音嘶哑,靠在母亲身上有些颤抖地开口。他的状态很不好,刚才只是头晕无力,后面就开始发热,现在他甚至感觉有股陌生的情欲正在升腾,靠在母亲的颈侧触碰着她细嫩皮肤更加剧了这种感觉,那人加在酒里的恐怕是一些催情药物。

    “没事,忍一会就到医院了”,楚意泽额头上渗出了汗,梅远依放下冰袋给他解开了衬衫领带,又将他的西服外套脱下,打开一瓶水慢慢喂他喝下去。

    楚意泽忍着勃发的性欲,在梅远依看不到的地方狠握拳头,指缝相接的地方甚至已渗出丝丝血迹。

    梅远依正扶着瓶子喂楚意泽喝水,没想到车子急刹了一下,半瓶水顿时被晃出来打湿了楚意泽的衣物。

    “抱歉夫人,刚才有辆车加塞,您和楚少没事吧?”

    梅远依摆了摆手,还是让他继续开,赶去医院要紧。她用手帕帮楚意泽擦干身上的水,但擦着擦着她明显感觉儿子的呼吸更加紊乱。

    “妈妈,别擦了。”楚意泽抓住梅远依的手,他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梅远依关心则乱,刚才竟没注意到楚意泽的反常,这是她自儿子成年以后第一次这么近地观察他的身体。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浸湿粘在身上,透过衬衫可以看见他劲瘦的腰身和宽阔的胸膛,完全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更令梅远依惊诧的是儿子的西裤鼓起的大包,和楚帆毅结婚多年的她很清楚这代表什么。

    “会没事的。”梅远依整理慌乱的心绪,回握儿子的手,重新用新的冰袋帮他冷敷颈侧,希望他能够好受一些。

    楚意泽明白妈妈的好意,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极具吸引力的身体,但她温凉的手和极近的呼吸快要把他逼疯了。

    “妈妈,您让我一个人待着吧。我有些忍不住了。”楚意泽粗喘着在梅远依耳边开口,几乎控制不住想要亲吻母亲颈侧的他咬上自己的手臂,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梅远依看着儿子的自残行为眉头皱得更紧,有些强硬地扯开他的手臂,阻止他自残的行为。

    楚意泽还沉浸在自我挣扎中,他并不想对母亲做出不敬的事,但他的理智已经摇摇欲坠。在一片混沌之中双手本能地解开了西裤,放出自己的阴茎开始撸动,脸庞也开始不自觉地在梅远依的颈窝蹭了蹭。

    梅远依颤了颤,自楚帆毅出差以来她就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异性,楚意泽的触碰竟让她感到一丝颤栗。她有些慌乱地想要扶正儿子的身体,现在母子两人之间的氛围是如此暧昧奇怪,情色的气息熏得她脸色有些发红。

    楚意泽的阴茎勃起充血,龟头肿胀,马眼流出的腺液沾湿他的手掌,浑身湿透的他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反而越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