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娼妇一般,在季洺身下大开双腿,被肏得射精射尿,高潮迭起。

    季雪不想承认那样的情态是他自己表现出来的,可他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站在洗手池边,捏着平滑的台面,捏到甲面红白相间,最终没有再落下一滴泪。

    这不是他的错,在粗暴的性交里得到快感,不是他的主观意愿。

    刽子手是季然和季洺,他不该因为生理反应而苛责自己。

    季雪凌乱的思绪终于明朗了些。

    没事的,他很快就可以远离这对恶魔兄弟,回归到自己平静的生活了。

    季雪这么安慰自己,即使他并不知道自己明天将面临什么。

    他甚至破罐破摔地想,自己的下面已经被双胞胎奸透了,还能有什么情况比目前更糟糕的吗?

    季雪对着镜子苦笑。

    身体上的疲倦提醒他该回到床上休息了,季雪踌躇了一会儿,又摸回了床边,脚下硌到了一个硬滚滚的物件。

    季雪蹲下来查看,发现是一颗白贝母的袖扣,周围缀了一圈细碎的蓝钻,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熠熠光彩。

    他没有这种款式的袖扣,是季洺掉在他这里的。

    季雪本应该气愤地将东西扔进垃圾桶,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在贝母扣上摩挲了几下,放进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赫然整整齐齐地摆着几盒避孕药,都是季然给他的。

    季雪愣了一下。

    今天事情堆积得太多,他显然是忘了做爱后要紧急避孕,季然也没有提醒他。

    他的手伸向了药盒,在触碰上的时候,又瑟缩一下,收了回来。

    明天……明天他们还是会弄他的吧。

    那他现在吃药又有什么意义呢?

    季雪也找了一些资料,明白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性。可季然和季洺只把他当成泄欲的对象,自然不会愿意戴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