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听到陆豪询问自己的身份,先是顿了一下,而后笑着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你们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等以后时机到了,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

    随后那司徒空又转向杨天朗说道,

    “天朗,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就将那豹韬功和狼韬功传授于你,你一定要用心学习钻研,勤学苦练,日后自会有大用处的。”

    未等杨天朗说话,那陈元宝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起屁股急忙跑到这司徒空身边,说道,

    “司徒大侠,我还有要事跟你说呢!”

    司徒空见这陈元宝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跑至自己近前,又捏了捏陈元宝厚实的肩膀,说道,

    “小胖子,你有什么事情啊?”

    “司徒大侠,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这伏虎拳正是专门克制你那虎韬功的,你看找个机会我跟你过两招,让你看看我这身手如何?!”

    杨天朗一脸惊讶地看着陈元宝说道,

    “元宝,你没搞错吗?我们练的拳法虽叫伏虎拳,可要是与司徒叔叔对敌岂不是螳臂当车,自讨苦吃吗?”

    “嘿嘿,天朗,不试试你又怎么知道呢?!我看司徒大侠变成老虎使用的那几下招式在我们学的伏虎拳中都有应对之法,说不定还真能一物降一物呢?!”

    闻听陈元宝此言,在场的众人都笑了起来。那司徒空岂能不知道陈元宝的心思,心里明白陈元宝想跟自己学这虎韬功却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得暂时应承道,

    “好的,小胖子,今天刚刚到此,都比较劳累,你们暂且休息一下,明天我再与你比试一下,看看到底是谁的武功厉害!”

    司徒空安顿好众人就出门找那常伯去了,陆豪此时走了过来也捏了捏陈元宝的肩膀说道,

    “小胖子,没想到你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心机很重啊?!你要是每天都这么软磨硬泡地和人家比试一番,那和你教你武功还有什么区别?你居然能想到这么死皮赖脸的一招,呵呵,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你啊!”

    “嘿嘿,陆豪,我可没有央求这司徒空教我武功啊,我只是要跟他切磋比试罢了。到时候他想不想教我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众人又是嘲笑了陈元宝一阵之后,各自整理起自己的行李,稍作整顿之后才感觉到一路赶来这身体上的劳累,各人又是自行分配了一下房间,杨天朗、陆豪三个小子还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叶翩翩有独居的习惯,所以和杨彩月各自住一间屋子。陈元宝和杨天朗对于陆豪和叶翩翩仍是分开居住感觉不太理解,但陆豪也懒得跟众人解释,只是以还没正式成亲不能同房为由推诿了过去。

    于是一切按照众人的设想,那司徒空在陈元宝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答应了教其虎韬功,每天和杨天朗一同在这馆驿的后院操练。陆豪也是每天和叶翩翩研究书法和那本《草圣心经》,加上陆豪的刻苦练习,这一对峨眉刺上的功夫也是日益精进。杨彩月本来旧伤未愈,前几日对付那无念之时又是强行运用内力使出五雷掌法,导致此时伤势更重,只得在这馆驿内养伤,还好此地安静舒适,无人打扰,能让杨彩月安心静养。

    由此又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杨彩月的伤势才渐渐好转起来。司徒空也是因为有事需要处理,不得不与众人辞行,临行前嘱咐杨天朗和陈元宝,不光要刻苦练习最近所学的武功,而且一定要继续修炼那道家的基本内功—正一功,因为这六韬奇功最终施展的威力如何,皆是以正一功的内功强弱来决定的,正如那“文韬”之中所提到的“源深而水流,水流而鱼生;根深而木长,木长而实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然后司徒空又跟众人交待了一下如果要离开此地的话,要跟那常伯打个招呼,然后留封书信,以便自己回来之后可以得知众人的去处。

    安排好一切之后,司徒空就离开了金陵,杨天朗和陈元宝二人这才稍微感觉到了一点轻松。因为这司徒空教授武艺之时,比那诸葛雄飞可是严厉多了,对二人练习的时间长短、招式运用是否得当以及力量使用强度等都有严格的要求,一旦达不到要求亦或是消极怠工,那司徒空轻则呵斥,重则痛打,让杨天朗和陈元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也正是如此,才使得二人的底子扎得相当的稳健。今日司徒空一走,二人感觉总算可以喘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