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宝一听陆豪要用“色”来试探罗子浮,有些不解其意,问道,

    “那要如何试探?难道让彩月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试探那罗子浮动不动心?”

    杨天朗听完当时就给了陈元宝后脑勺一下,说道,

    “彩月姐才不会来掺和这些烂事呢,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

    “呵呵,没错,这种事当然不能找彩月姐来帮忙,你们先回馆驿,今天下午我去安排一下,咱们明日再试这罗子浮!”

    当天中午几人在外面吃过午饭,陆豪和杨、陈二人再次分开,杨天朗和陈元宝先回馆驿,陆豪独自一人去准备明天的事情。那叶翩翩见杨天朗二人回来,想要问问是否找到那罗子浮的住处,但是又不太好意思开口,只得问了问为何陆豪没有回来。杨天朗和陈元宝明白叶翩翩问话的目的,便推说那陆豪已经发现了那罗子浮住处的一些线索,还要继续查证一下,可能过几天才会有所发现。叶翩翩无奈,只得安心在馆驿中等候消息。

    第二天清晨,三人又是提前来到这昨日罗子浮经常走动的地方,昨天下午的时候陆豪已经查探出罗子浮在这金陵城里的住所,并对其经常行走的道路也做了些了解。陆豪让杨、陈二人在罗子浮家门口附近等候,一旦发现这罗子浮出门,便要立即跑过来告诉自己。

    杨天朗和陈元宝于是便埋伏在这罗子浮的门外的树上,一直等到临近中午时分,那罗子浮方才从这家中走出,杨天朗让陈元宝继续盯着这罗子浮,自己飞快跳下树来,绕道跑去通知陆豪。

    只见罗子浮一人溜溜达达的从家中走出,不知要去做些什么,一路向前行走,刚刚来到第二个路口拐角处之时,从那岔道路上走来一人,“咕咚”一声,突然摔倒在罗子浮面前,把罗子浮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两步之后,这才看清摔倒的这人原来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女子虽然衣着普通、容颜憔悴,但是仍然掩饰不住其如花似玉、美艳动人的容貌,那罗子浮看得不觉有些双眼呆滞、心神荡漾,连忙问道,

    “姑娘,你没事吧,可有摔疼?”

    这摔倒在地的女子并不站起,只是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那罗子浮一见这女子哭泣,心中慌乱起来,快步走上前来躬身问道,

    “姑娘可是摔疼了?不知摔在哪里,还能否站起?”

    这女子坐在地上又是啜泣了两声,缓缓说道,

    “摔得倒是不算疼痛,只是奴家身世可怜凄苦,从小受人欺凌,没想到今日连这土路也来欺负与我,顿时百感交集,故而大哭!“

    “呵呵,姑娘说笑了,这土路无头无脑,怎会欺负与你,来,有何难事可对在下讲来,看在下能否帮衬一二。来,我扶姑娘起来。”

    这罗子浮说着就伸手去搀扶这女子,这女子也是毫不扭捏,握着罗子浮的手就慢慢地站了起来。罗子浮感觉这女子的双手犹如绸缎般一样丝滑,而且十指纤细,柔弱无骨,只是双手皆是有些冰凉。罗子浮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知姑娘双手为何会如此冰冷?可是有病在身?”

    这女子一听罗子浮相问,又是抽泣了几声,对罗子浮说道,

    “奴家我从小家贫,母亲早早亡故,只靠父亲一手把我带大,谁知前几天父亲又突然重病不治身亡,只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立于世上。怎奈家中一贫如洗,实在凑不出银两买副棺木安葬父亲,以致于父亲仍然停尸家中尚未安葬。奴家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无其他本事,如何也凑不出这买棺木的银子,今天便打算来到这闹市之上,自卖自身,为奴为婢也好,做牛做马也罢,只求换得几两银子买上一具薄皮棺材将我父亲葬之,以报其养育之恩。未想还未走到闹市,便在此先行摔倒,有劳公子搀扶,奴家还要到那闹市街上去,就不在此多做耽搁了,多谢公子搀扶之恩!”

    这女子说完,竟是又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越哭越是伤心,越哭越是可怜。罗子浮看着这女子哭起来的样子,竟也是美的难以言表,直哭得罗子浮感同身受、心生怜爱之情。于是又问这女子,

    “为你父亲买一口棺木,大概需要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