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镇国公府已是一片混乱,府内上上下下都忙碌不已,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

    在一间卧室中,一位美妇紧闭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的面容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奄奄一息,唇色发紫,显然是中毒已深,命在旦夕。

    床边跪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陆子澈的父亲陆靖霆,陆镇国公,而躺在床上的美妇,正是他的妻子楼疏雪。

    陆靖霆紧紧握住妻子的手,双眼布满血丝,悲痛欲绝,脸上挂满了忧虑与无助。

    “雪儿…”陆靖霆不断地低声呼唤着妻子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陆晏宸则是焦急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痛苦。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焦灼。

    此时,府医满头大汗地站在一旁。

    他查遍了医书,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却依然无法找出楼疏雪体内的毒素究竟是什么。

    他的面色如沉铁般凝重,眉头紧锁,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楼疏雪所中的毒束手无策。

    “张府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陆靖霆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张府医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中透露着无奈和惋惜:“国公爷,我真的已经竭尽全力了,这毒太过诡异,我从未见过。”

    “若再不解毒,三天之内,夫人怕是…怕是…”张府医吞了吞口水,终究没能说出口那令人心碎的定论。

    张府医低下头,不敢直视陆靖霆那绝望的眼神。

    陆靖霆听到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把尖刀刺中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他缓缓转过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痛苦与哀伤,眼中泪水闪烁。

    他紧紧握住楼疏雪的手,那双曾经温暖而有力的手,如今却冰冷无力。

    他低头垂目,眼眶中泪水打转,却硬生生强忍着未落,低声呢喃道:“雪儿,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能离开我。”

    “张府医,你当真没有任何办法了吗?”陆晏宸死死抓住府医的衣袖,急切地追问,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张府医无奈地叹息一声,缓缓摇头:“大公子,老夫已束手无策。此毒甚是诡异,老夫从未见过,除非能找到下毒之人,或可有解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