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er3

    萧安的行动轨迹很规律,早上踩点到校,睡两节课后起来玩手机,偶尔课上讲到感兴趣的内容会来听一耳朵,下课时就到处闲逛。一般她只在高二教楼内晃荡还喜欢四处"劝架"。有时萧安在楼道间偶遇到项景。她会以一种宛如舔舐般粘腻的眼神上下扫视项景,然后再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走远,就那种眼神的意味就好像项景已经是她可以随意辱玩的私有物。而项景对此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未曾注意到的样子。在一周后萧安收到了项景的取景。【萧安?】萧安看着项景刚发来的消息,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觉得他矜持的可爱。【嗯?不拖了?终于想起我了啊大忙人】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阴阳怪气。于是对面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萧安也不急,切出去开了把游戏。......一直过了快十分钟对面才有了动静,【你想怎么看?】项景的态度让萧安觉着有些不爽,她敲了敲手机后壳生出了些恶劣的想法。"周六和我开房,现在拍张逼照给我看看吧项学长。"萧安故意紧贴着手机下沿,以一种极为轻佻的语气说给项景听。项景自是明白萧安故意用这样的语音调戏他。项景握住手机的手颤地厉害,几乎要拿不住手机。他有种错觉,他就是常站在小巷尾的那种最的,只能通过展示自己的来吸引客人的凌辱。男生流畅的下颚绷得笔直,似乎有些懊恼对方发来的消息,却又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把听筒抵在耳边,将那人的语音条反复听了好几遍。萧安烟龄有个四五年了,没有浓重的烟嗓但声音绝说不上清亮。像这样故意对着手机收音孔录下的句子低沉沙哑,就好似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般缠绵。项景觉得自己可能被两次自己的幻想冲昏了头,他看着自己回复的好字,又望着萧安冷淡的回复,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头萧安悠哉游哉地继续自己没打完的游戏,等着看男人的好不快乐。萧安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有些感概幸好自己下手快。项景的逼在他持续近一年的恋情中早由起先的嫩粉色变为了更为娇艳的玫红,形状十分美观外阴唇很厚实,内阴唇微开一些露出一条细缝。估计是第一次给人拍自己的有些紧张直往外冒水,沾染在了边上稀少的上极为色情。【很漂亮水也很多,是口】萧安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她不由感叹一句天然的双性人就是不一样,浑然天成不像那些片子里拍的那些,硬去了卵蛋强按个逼怎么看都很不协调。照片只拍到了项景小的有些诡异的卵蛋和下半截鸡巴,但就这一小节鸡巴的直径而言,萧安能确定项景的鸡巴不小,至少是平均水平以上。忽地萧安想起之前不知道在哪里曾经看到过的,类似于和本质上区别不大,两者结构相似。的理论,总之现在她挺期待项景的大的,希望周六不要让她失望。萧安把照片反复看了几遍,觉着之前项景那个前任分手了还找借口堵人肏逼是有原因,毕竟这种逼放女人身上都少见。项景恍惚的看着萧安回的信息,不知道该回什么。记忆中前男友罗彻第一次邀欢,看见他下体时明显是极为嫌弃的觉得畸形的。于是那时两人也是不欢而散,项景当时就觉得应该离分手不远了,回家沉默地在房间坐了一晚。后面两人虽冷战了几天,但到底是没分手。在那之后过了很久,久到项景将那晚的不快藏到了记忆深处,罗彻又一次向项景邀欢了。在项景印象里罗彻似乎钟爱于自己的女穴,后穴只是象征性的有过一两次,更多时候是罗彻在肏项景女穴时的一种情趣出现。项景起先是十分乐见其成的,更能体现男友对于他畸形的身体的接纳。但随着两人的深入项景的想法明显改变了,而后便成为了两人分手的导火索。项景最终还是没回萧安。两人心照不宣的开始期待起了周六。萧安周三周四都没去学校,而是兴致勃勃地开始选起了小道具。萧安作为SM俱乐部的常客,虽然没什么存货但是架不住她微信通讯录中几乎是各路开花的好友,想要什么道具应有尽有。萧安遗憾的拒绝了好友友情赠送的鞭子,觉着项景不可能第一次就直接堕成M。但是还是收藏了一手,想着实在不行还能去俱乐部给那些奴用。周五萧安下午才去了学校,不出意料在高三教楼那个面向操场的厕所外蹲到了项景。这个厕所几乎没人来,太远又太偏还总是弥漫着烟味。萧安把项景堵在了厕所入口,大概是因为下午犯困项景还洗了把脸。她伸出手,第二指节在项景脸上划过,带走几滴水珠。望着项景下意识后仰回避的样子笑道,"项学长,明天就是周六了,"语气是一贯的轻佻,"我想看你穿白色的女士内裤,学长。"萧安摩挲着第二指节,等着项景的回复,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不走的样子。项景喉结滑动,几乎是费力地咽了口口水。迟疑片刻,开口应下。她是萧安,项景在心里反复默念了两遍。萧安在这所学校里,尤其是在好学生那个圈子里是有绝对威信的。她算不上是校霸,因为她从不像学校里挂名的那个校霸一样,每天以翘课威胁老师打骂同学为乐,甚至你在学校几乎见不到她人。她只是喜怒无常,会对任何一方施以援手。甚至可能你前几个月才被萧安送进医院,这次被她撞上在搞打架斗殴她便会帮着把所有人放倒,就连你说你希望打断谁的腿折断谁的手她都有可能帮你。他们说,萧安是个彻头彻尾的乐子人。项景也这么想,但是谁会不曾幻想过做这样的疯子的挚爱呢?无论是谁都会去贪恋去妄想独占萧安所给予的,在学生时代最强的安全感。项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能成为例外的那一类人,何况萧安对自己畸形的身体的接纳,让他在这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安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