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离在苏辞轩的床上醒来。想起昨晚色胆包天干出勾引逼奸的蠢事,送出处男小穴被插得又哭又叫求饶,甚至还被玩到失禁,肠子都算悔青了。他痛心疾首地锤着床喊美色误人,扭头却看见漂亮爸爸带着佣人走了进来,正从容地看着自己发癫。

    女佣放下粥点与药膏后便自觉退下,咔哒关门声都吓得苏离一激灵。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早换了沾满体液的衬衫西装,穿着一身丝绸睡袍,露出布满抓痕咬痕的胸口手臂,痕迹在冷白皮上红得吓人。苏辞轩的眼尾还泛着点过度劳累后倦怠的红,一副美人受辱的姿态,若不是苏离被榨了精射了空炮的鸡巴还疼着,他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强奸了漂亮爸爸虽然本质上也确实是这样没错。

    苏辞轩衣冠楚楚地坐着,面色平淡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苏离看着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心虚酸涩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喊了声家主。男人没有回他,端起碗拿着汤匙搅了搅,淡淡地问:“怎么不叫爸爸?昨晚强奸时你的胆子可大多了。”

    苏离怕是自己说完就该被送去填海喂鱼了,哆哆嗦嗦解释着自己是大逆不道,是鬼迷心窍,是见色忘义,是喜欢男人的变态。他不是个东西,不该父亲的清白,他愿意被逐出家门一辈子不再出现在男人面前。苏辞轩只是听着,没点头也没打断,等青年声泪俱下地忏悔完,抬手将一勺温度适宜的鲜粥送到养子嘴边。

    “说完了么?说完就吃饭。”

    苏离还保持着悔不当初的表情,愣在原地。苏辞轩不是有耐心的人,撬开青年微张的嘴唇把粥塞了进去,看着被呛得直咳嗽的养子又舀了一勺送过来。

    “父…父亲?咳咳……你…?”

    “我不追究你很失望?”苏辞轩眼皮一抬,露出近年来鲜少有人见过的冷笑,讥诮神色衬着夺目美貌,得以窥见年轻时锋芒毕露蛇蝎美人的一面。苏离晕头转向,下意识乖乖听话接受喂食,饱了也不敢出声,要苏辞轩觉得够了才停。放下碗,男人又拿起药膏要苏离脱裤子趴好,青年猜不透养父的心思,只乖乖做洋娃娃仍他摆布。

    苏离起初还以为是上次原主作死后自己刷上的好感度还有余量,让这次又被祸害的父亲宽宏大量网开一面。伤好后没过几天他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黑道大佬什么时候都不会改行当活菩萨,被叫去书房后门一关事情就变了性质,养父让他学主宅养的看门狗,跪着从门口爬到自己脚边来,苏离再怎么想,面对那道自下而上却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也只能老老实实照办。一日为狗终身是狗,等坐在苏辞轩腿上被操射了两回,精液把办公桌上的文件都脏糊了一片时,他才终于明白养父从来就不是多宠溺自己这个草包儿子,是他看不清情况,把自己当盘菜送上去让男人吃干抹净,还要为此负责,承担起从今往后给男人提供各式各样情感价值的大任。

    自此,苏离在人前是家主最疼爱的养子独苗,青年才俊,在人后则是漂亮爸爸的专属小狗,喜欢搂着养父的脖子撒娇,主动蹭蹭美人的脸,手指缠着冰凉顺滑的长头发讨一个吻,张开腿坐上男人的大腿,磨蹭着说两句舔狗骚话求着养父丢掉公务来肏一肏穴,总是能得偿所愿。

    故事被填补的结局生生从野鸳鸯不顾世俗远走高飞归隐山林变成养父子背德乱伦不顾世俗夜夜笙歌,又一夜被榨得一滴不剩后,抱着美人窄腰昏昏欲睡的苏离林砚叹了口气,心道:三观跟着五官跑,色字头上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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