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瞳孔紧缩看向柳婆婆,多年的老邻居,柳婆婆向来是不能说便说不能说。

    这次竟然是不知道。

    这一瞬间,袁清青脑子里闪过秦朗说不知道的样子。

    “天道容许我问以是福泽。其他的……”柳婆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多谢婆婆了。能问出不好,已经是很好了,至少我们能有个心理准备,真到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傻掉。”

    “清青啊,你姥爷出去许久了吧,多久没联系你了?”

    “有大半年了。不过,他最近倒是跟我朋友联系过。”

    “就是昨天开进村子的那辆大车?”

    “嗯。”

    “好啊,还能联系到就好。”

    “我只有等他联系的份。”

    说起来,袁清青都觉得哭笑不得,七十多岁的老头在外边天南海北,还总失联。

    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倒是整日窝在家里看杂货铺。

    “他还能联系你就很好了。”

    “您老是不是知道什么?”

    袁清青带着期许问,实在是,袁富贵走的太急,去哪里,去干什么都没有同他说过。

    “他走之前,我帮他算了一卦。”

    袁清青灼灼的看着柳婆婆,等着下文。

    “也是尽天数力占卜——前途未卜。”

    听到这四个字,袁清青稍显轻松,前途未卜总好过日暮图穷。

    凭袁富贵的本事和脸皮,胜算永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