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违常理了。”

      文聘心湖翻腾,无法平静。

      张仲景比文聘还震撼、动容。

      到得后来已经堪称骇然、变色了!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张仲景抚须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他看丁凌的眼神就似在看神祇、真龙:

      “你确定你以前没有学过伤寒杂病论?”

      刚刚问了这句话。

      他又自我否定:

      “不不不。伤寒杂病论流传出去的只有普通版本。这高深版本我至今也只是流传出去了部分内容。

      而你是我唯一传授过所有《伤寒杂病论》内容的人!

      由此可见,你的确是刚刚学会的?!”

      他双目撑大,嘴巴大张,一张脸抽搐不已: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这世间竟然真的有如此奇才。难怪华佗会如此盛赞你!”

      他似想到了什么:

      “华佗说你不到一个月就把他一生所学学去了!我尚且觉得离谱。若是华佗说你一天不到就把他的本领都给学会了。

      我肯定会觉得华佗的信造假,继而震怒,把你们给赶出张家!

      华佗了解我!

      知道我是个讲究正常逻辑的人。所以他才说一个月?

      若真是如此。他的考量很对。是我太过看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