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只好再吹了一回,结果显示是17毫克。

      “这怎么可能?”那民警更是纳闷儿了。

      “兄弟,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喝了一点点,又没有超量,现在没事儿了吧?”黄忠也没太大的把握,刚才他是用了特殊的调息法把酒精都逼到了一处没有吹到仪器里去。

      “抽血化验。”那民警终于说出了让黄忠崩溃的话来,这个他可是没有办法规避的。

      “哎,我说,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呀?人家明明没有超标,你们还要人家抽血化验?”谢小飞觉得这民警也太过分了,“是不是不查出个酒驾来你们就不算完了?”虽然平时与黄忠是死对头,可在这事儿上,他却是坚定的站在了黄忠一边。

      “测试仪有时候也不准的,当然就得抽血化验了!”那民警还理直气壮的。

      “既然不准,那你们带这么个破玩意儿出来糊弄人呀?跟你实话说了吧,今晚他压根儿就没喝多少,只喝了一小口儿,其他的酒全是我喝了,如果想盯着执法的话,你们盯我就对了,盯他,嘿嘿,你们盯错人儿了。”谢小飞虽然喝了不少的酒,可讲理他却是头头是道。

      两个民警考虑也可能是真的这么回事儿,他们后悔没有侦察清楚结果找错了对象,于是他们决定放弃黄忠,却要看看谢小飞怎么把车弄走。于是他们把车退到了一边跟谢小飞耗上了。黄忠也只好把车停在了那里。

      这时候对面来了一辆城管车,两个城管从车上下来,问那民警什么情况,两人耳语了几句,城管显然有些失望。但他接着就指着黄忠的车子对那民警说:“昨天晚上就是这样车违章停放在了路上,上了锁之后,却把我们的两把大锁都给砸坏了。”

      “这位小兄弟,不要诬赖好人行吗?你有什么证明是我们把你的锁砸坏了?”谢小飞一肚子的气正没处泄呢。他知道今晚这事儿肯定就是这两个城管弄出来的。

      “不信可以让警察同志检查一下你们的轮毂嘛,肯定有新砸出来的伤痕。”那城管非常肯定的说。按照一般的原理,要想破坏掉那么大一把锁,肯定同时也会砸坏了轮毂的。

      两个民警就拿了手电朝城管所指的轮毂上照。但照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城管肯定就是黄忠的这辆车子,于是不相信的也凑了过去仔细的寻找伤痕。

      两人都弯下腰来检查轮毂的时候,黄忠走过去只是在一个城管的背上轻轻的抚了一下,然后就装模作样的也查看起来。“没有呀!”

      那城管在被黄忠抚了那一下之后,突然感觉到腰部有些不适,他想站起来,却感觉到不对劲儿,“啊哟——我的腰怎么了?”他疼得呲牙咧嘴的,腰真的直不起来了。

      两个民警并没有看见黄忠的这个小动作。

      “可能是弯下的时候闪到腰了吧?”黄忠笑着说。其实是他在那家伙身上点了他的穴道。谢小飞似乎也注意到黄忠在那人身上动了一下,便猜到可能是黄忠搞的鬼,心里便笑。

      “民警同志,今晚我是开不了车了,你们帮我一把吧,毕竟咱们可是警民鱼水情呀,你们总不能看着我犯错误吧?”

      谢小飞又赖皮起来。那民警哪肯帮他开车,沉着脸道:“对不起,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是都像你这样,那我们还有法儿干工作不?你自己想办法吧。”那民警理都不想理谢小飞。

      谢小飞掏出了电话来打给了一个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年局,求你个事儿吧。”谢小飞电话里的年局长正是万佛山公安分局局长年大伟,两人一起当过兵,算是战友。

      “你又怎么了?”年大伟此时正在某个饭店里喝酒。他还以为谢小飞要找他喝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