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一个人分外强调某一件事时,事实上他已经对这件事没有了安全感。

    如同云上无根的城,摇摇欲坠。

    楚悟的示爱犹是如此,明明应该很忙的总裁却几乎片刻不离地陪在楚醉怀身边,只要楚醉怀不明确拒绝,楚悟就想拉着他做爱。

    如果不是必须要赶回公司开的会议,楚悟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他历经千辛万苦才“修成正果”的爱人。

    尽管对方还执着地认为自己是旧情人。

    忍无可忍的那天终于来临。

    楚悟亲手解开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催眠。

    他是个半吊子,清醒状态的楚醉怀几乎要笑出声来,但是出于捉弄便宜儿子的心思,他并没有把这个事实说出来。

    楚醉怀的瞳孔里倒映着的人有着和邬惜相似却完全不同的面容。

    “……”

    “楚悟,你在干什么。”此刻的楚悟身着邬惜同款的白色长裙,感觉十分违和。

    “我在肏父亲。”楚悟压着楚醉怀的肩头,让交合处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这是在乱伦。”楚醉怀想要推开这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人,但是他很快发现——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因为身体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一下就软了腰。

    “和儿媳在一起也是乱伦,”楚悟发出一声冷哼,“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是我?”

    “因为你是我亲儿子……额……”楚醉怀的头高高昂起,楚悟在他的乳头上抹了一种精油,不仅湿滑得让人讶异。

    而且乳头还会发痒,让楚醉怀不自觉扭动身体。

    “为什么世俗的条规要紧缚着我们呢?”楚悟寒着脸,拇指按压着乳头,包裹着如少女奶子般大小的胸肌,“父亲的情人也喜欢吸你的奶吗?还是说,是要淫荡到自己玩自己的奶吗?”

    “你真恶心。”双手被压在脊背后面,手臂后张的姿势让楚悟能够更好地玩弄近些日子来已经逐渐变大的奶子。

    “是啊,这样恶心的人在像你爱的人一样肏你。”穿着白裙、眉宇冷漠的楚悟完全不像邬惜,反倒像楚醉怀当年因为好玩而引诱的好友。

    这几年都没听说过齐进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父亲,我知道的,”楚悟倏尔笑了,“你根本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直男——”他的语气既是咬牙切齿,又有点酸味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