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薄霆便没在花苑遇到他那弟妇了。

    他倒是有意无意的常去那处走动,可多数只瞧见她的侍nV在摘木梨花,据说是她喜Ai用这花日常泡些茶水饮。

    夜里向来眠浅的薄霆难得做了个梦,梦里还是那处花苑,只是簇簇木梨花生的漫无边际,遮天的香馥弥漫。他手里抓着一角裙裾,柔滑的绸缎几乎就要脱离,他下意识握地紧紧。

    不够!不够——

    他g脆连着裙摆抓住了那人的脚,大把的裙纱里依旧能清晰m0到踝骨的纤细,她在挣扎,他便更加放肆的去擒她。

    她是那样柔弱,拼尽了全力也没能挣开他的五指,他不过只是用了一点点力道,就轻易的把她扑压在了身下,像握碎的那朵花泥一样掐着她的软腰。

    迫不及待的咬上她如花纯白的雪nEnG脖颈,在齐x的珍珠领口前,Sh热的将唇舌往她绵软起伏的x前含,满口都是醉人的香。

    可等他再想用力去咬时,梦却戛然而止。

    醒来的薄霆喘着粗沉危险的呼x1,目光幽邃的看着起了热汗的手掌,掐住的腰又细又软,锦衣华服般般r0u乱在了他身下,那不住挣扎哭泣的人,竟然是——他的弟妇。

    而她,放声哭着的时候,张开的嘴儿里都是木梨的清香。

    这梦的由来,大概就是因为侍nV说她日常喝的都是花茶吧,教他不顾禁忌l常的生了无限的猜想。

    寿宴之日,周太傅家的六姑娘也来了,薄霆遵从了母命cH0U空与她相看。

    模样尚可,薄霆也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不过这六姑娘出身高门,权贵熏养的底蕴,淡sE的裙间没有点缀珍珠也没有满绣花纹,只有银线生辉的小几朵清昙花,素雅又不失高贵。

    “那可是二公子夫人,她可……真好看。”

    两人正往前院里走,就瞧见花璃带着侍nV过来,今日侯府里忙的很,不过她一个庶子媳妇也用不着撑门面,便在后院里多番安排。可却又是最夺眼的那一个。

    没有人能像她那样,一身红裙如火,满头金钗步摇,纤腰款款,悬在裙间的g0ng绦都晃出了华丽的影。

    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可谁都没有她好看。

    娇YAn无双,YAn丽绝l。

    薄霆不能也不敢再看她,只能冷沉着本就威严的脸,负手离去。

    后头母亲再问他与六姑娘的事情何时定下时,做事杀伐果断的薄霆第一次犹豫了。

    他知道他该娶妻了,那六姑娘无论容貌还是身份都能匹配,侯府主母也该她那样的人来做,他的儿nV也该这样的nV人才能更好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