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穗禾酒醒,记起昨晚发生的事,觉得无地自容。

    用过早餐,她犹豫再三,还是去书房找了池晏清。

    敲了门进去,一身休闲的男人抱臂坐在书桌后,身T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见到来的是她,眼眸沉了沉。

    “爸,我有事找您,您现在有空吗?”

    “嗯,先坐。”池晏清抬着下巴,指向不远处的沙发。

    穗禾咬咬唇过去坐下,斟酌着开口道,“爸,昨晚的事,很抱歉。我喝多了,有逾矩的地方还望您见谅。”

    她不确定,她昨晚除了拉他的手,问出那种明显不合身份的问题外,有没有做其他过分的行为。

    她原本只是想把自己灌醉,能觉得好受些,没想公公会进来,还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

    池晏清眼眸深邃地望着她那张白皙JiNg致的脸蛋,喉结动了动,莫名的就想起昨晚,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

    哪怕陷在梦魇里,那哭相都是娇娇弱弱的,不丑反而只会让人心生怜惜。

    也容易让人起恻隐之心。

    见他不说话,穗禾有些局促起来,心里更没底了。

    纵使她再努力去回想,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池晏清意识到自己走神,轻咳一声,正sE道,“没事,不过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好,我知道了。”穗禾松了口气,随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神sE也变得有些迟疑。

    池晏清敏锐的察觉出她的犹豫,“还有事?”

    穗禾低垂了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沉默片刻还是把压在心底的疑虑问出了口。

    其实她也是猜测的,毕竟她知道消息的时候,池家要的是穗明嫣,那段时间她挺忙的,忙着学业论文,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穗明嫣自杀进医院这么大的事她是知道的,再后面就是穗父同她说池家把结婚的人选定了她。

    穗母眼里的心疼不假,但也掩藏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她不傻,心里自然是有了思量。

    穗明嫣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要b她这个亲nV儿要高的多,所以拿她换穗明嫣,多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