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间,宫里无事发生。

    在这日朝会结束后,许念特意让人私下约了柳沧,二人在园林内悄悄密谈。

    柳沧一下便狠狠地掐住许念的脖子,将她摁在树干上,冷冷问她道:“为何太子没死?你个贱人是不将本殿下的话放在眼里吗?”

    “咳……”许念满面赤红,湿漉漉的媚眸里波光粼粼,她解释道,“我从未杀过人,故而这次才失手了。如今太子已察觉到我是细作,近来应该便会把我调离东宫,我没办法了。”

    柳沧垂眼沉思一瞬,这才放过许念,许念称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他肯放过许凌,柳沧闻言,似乎打起了什么坏心思,他用力地揉上许念胸前的两个香乳,指腹抚弄过小豆豆,带来丝丝痒意。

    “啊……”许念心荡神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柳沧邪笑道:“我会吩咐尚服局的人,让她们将你调过去,今后你每月出宫两次,届时我会带你去一个能让你快活的地方,让你这风骚的金沟……被男人的精液再三滋养。”

    说罢,许念的臀被柳沧猛地捏了一把。

    听到自己能去尚服局,许念不禁心下暗喜,可又对柳沧所说的那个地方充满恐惧,不过为了救出许凌,她只好点头道:“诺……”

    许念很快便去往了尚服局任职,她的官职由从五品升至正四品司衣,掌管皇宫内各宫的衣裳,平日里异常忙碌。直到柳沧的那一日到来,她才拿着令牌出了宫。

    柳沧带着她去了一个名为浮吟馆的地方,正是青楼。

    柳沧将她交给馆里的老鸨,笑说:“徐姑,你看哪位姑娘今日身子不适,便让这位水灵灵的美人儿代为接客罢。”

    说着,柳沧一手抚摸过许念的下巴,另只手拍了拍她的白臀。

    徐姑对许念的貌相极为满意,她让许念进屋脱了衣裳,打量着许念窈窕且肤如凝脂的肉体,扒开许念的阴唇,看了看白嫩的小穴后,这才应下。

    入夜,许念接到了今夜的第一个客人。

    她穿着一身轻若烟雾的薄纱朱红裙衫,长度到双膝下方一点,露出粉粉的脚腕与小腿,胸前的两点乳头凸出,双乳在红纱下若隐若现,迷魂淫魄,让前来纵欲的富家公子一看便下体发硬,巴不得立马扑上去狠狠肏弄这小娼妇。

    “美人,今夜你我共度良宵,可好?”男子将许念猛然扑在床榻上,手掀开她胸前红纱,弹出两个如雪团似的酥乳,手感柔软。

    “哈……公子……”

    想到徐姑叮嘱自己在床上须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许念妩媚地笑起来,轻咬着下唇,她叉开双腿,手摸上男子肿胀的阳具,用粉嫩的指尖挑起龟头,娇声娇气道:“公子~床边那个漆盒里有小玩意儿,你先做好前戏,等奴家的骚水流出来再插进去,好不好呀?”

    男子心痒难耐,一个劲地痴笑道:“好好好,都听美人的。”

    男子亲了许念的乳豆一口,随即便去拿起那个漆盒,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是一个缅铃,拿起来叮叮作响。此物内里灌着水银,外裹七层金子,晃动时里面的水银便会震的金子乱滚。